底踩得还舒服吗?要不要我把另一只脚也给您踩踩。”
凌王墓傲骄地把脚向上一抬:“看你这么听话,这次就放过你。”
我对凌王墓行了个古代的虚礼:“多谢大爷。”
“平身。”
“呕……”我胃口突然一阵翻涌,呕了一下,见凌王墓脸色一下就变了,我吓死了,忙解释说,“别发火别发火,我这是孕吐,孕吐,嘿嘿……”还真的是孕吐,不过,我吐的次数渐渐少了,反应也没有之前大了,那段孕前期的危险期差不多快过了,那些中药没白吃啊。
灵正在玉石台前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跟凌王墓说话。
“沈妍和金世遗怎么还不来啊你说?”
“死了吧。”
“乱讲,他们都是棺生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呢?之前离漠被困在阵中都没死,他们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大爷说死了就死了,你再狡辩大爷打死你。”凌王墓抬起手往我头上拍来,我反手去挡没挡住,后脑勺挨了一重记,疼得我想骂人。我狠狠踩了他一脚,他又想来打我,灵正一根木条在了我俩中间,喝道:“黄泉岭危险万分,你们不要胡闹!”
我偷偷在凌王墓的腰迹掐了一把,然后迅速跑到灵正背后去,朝他吐舌头。凌王墓吃了痛也不声张,对着灵正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只是偶尔看我的眼里藏着“过后再收拾你”这几个字。
灵正在玉石台的五面各画上了不同的符号,都是用血写成,多字型的那种字,灵正跟我解释说这是祭祀的时候所用的字,以前叫做女字。我也不关心什么女字,急忙抓起灵正的手指看,发现有好多伤口,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易可贴给一一包好。连口袋里的东西都原封未动,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又刺激又好玩,真不愿意过早醒来。
我们三人静静站了半晌,玉石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凌王墓朝灵正打了个眼色,递了一根银针给灵正。灵正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过我的手,用针在我的中指尖上刺了一下。
那感觉,真是钻心的疼!
“初一,很疼?”灵正边问,边用力掐我的手指,以便弄出更多的血。
“还、还好。”我挤出几个字来。
医学上说人的痛阀是相同的,意思是人体感受到疼痛刺激的最低强度的值是一样的。比如对于热水的刺激,痛阀是50度,低于这个度热水就起不到疼痛的作用。但是每个人对于疼痛的反应能力的差异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