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宠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是嫉妒啊还是羡慕啊?”我得意洋洋地同凌王墓拌嘴,“要不你赶紧也找个老婆,把她宠上天啊?”
凌王墓想来打我,望了望灵正,左手把右手摁住了。
我没有继续去挑战凌王墓的脾气,而是把话题岔开了,“诶,灵正,那如果以后有人问我阴司的事儿,我怎么跟人解释呢?”我是走阴女,要是直接跟人说没有阴司,那谁还敢来找我治鬼病啊?
灵正还没来得及回来我的话,凌王墓先开了口,跟我说那楚王墓里面不是有具鳞尸吗?就说那鳞尸身上有鱼鳞,鱼鳞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在鳞下设置机关,可以积四周浊气,供其驱使,形成一股气流。配合药物,让人产生幻觉。
幻觉?
阴司的一切都是药物而产生的幻觉?
亏他想得出来!
算了,这事吧,我以后慢慢再想吧。
我夹了几下屁股,裤子那里一片温热,很不舒服:“对了灵正,”我低压了声音,没让凌王墓听到,“我怀孕都四五个月了,这肚子都大起来了,怎么还来月事啊?难道是小宝宝……”我问到这里,心里有些恐慌。
灵正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体质特殊,有了身孕仍有月事,并不奇怪,不必担心。”
“哦哦,那就好。”
我长长吁了口气。
走了一段路,视线所触之处皆是桃花满天,清香入鼻。在桃林间顺着小路有一条溪流,偶尔闻见有女子捣衣的声音。灵正抱着我缓缓前行在花间,凌王墓走在灵正身侧。清笳不绝,风和日暖,浮生安静。
“来人呐……有鬼啊……”
要不是这声尖叫将我吓得打了个冷战,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那声尖叫透过我的耳膜直达心底,让我不畏鬼神的这心颗顿时紧张起来。
左看右看,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背影渐渐远离我们的视线。而我们面前,那只空空的木桶正原地打着转儿。凌王墓和灵正也望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出神,看来不只是我听到那声音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
看背影,那是个十五来岁的少女,梳着两个大辫子,穿件粗布衣裳,脚上绛红色的绣花鞋因为刚才的惊慌,被她扔下一只,现在正连同那只木桶一起,静静地躺在我们面前。
她可能正要前往溪边打水。
凌王墓缓了缓,指着自己的鼻子对我道:“大爷我这么帅,那小妞刚才说的‘鬼’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