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准是真的看着女儿不管自己了就闹着上吊自杀了呢?”
杜念卿走进来,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骆老赌鬼品性不是一般的差,连自己妻儿都卖还算是人嘛?”
“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你能管吗?就算你报警,也没用啊!人家是血浓于水的父女关系,嫁女都是要收嫁妆的,你有证据他是卖女?”
杜念卿沉默,她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我既然接了她的生意,我就得做成,她爱的人正好也爱着她,我这良缘铺本就是为了完成这种真爱才存在的。”
她现在得想想什么办法才好。
明祎寒撑着头睨着她,直到她回过神来,才注意到他的眼神,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我是在想你为什么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呢?”
杜念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存在于这个时空,本来也就是为了为别人的事情操心的啊。
“这也是我的生意。”
“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当个媒婆。”
“你这种被伺候惯了的中二少爷,是永远体会不到当媒婆的乐趣的!”
“是吗?我跟你说,就我了解的,东门那边的陈媒婆,今年三十五岁,看着那模样起码得有五十岁了,还有南街的钱媒婆,她男人在她入行不到一年就嫌弃她黄脸婆,就跟别人跑了,还有杨媒婆,年纪也就比你大点,说媒也不差,却没防到自己说媒的姑娘里把自己的未婚夫给勾搭走了。”明祎寒一本正经的述说着自己了解的媒婆生活记事。
“......”杜念卿瞪着他,他这是想表达什么?当媒婆没有好下场?
黎子都感到惊奇,他家少爷这是胡乱编的,还是真的都知道啊?怎么说得这么清楚啊?他要不是随身跟着他,差点都信了。
“这就不劳烦大爷您操心了,我一没过二十五,二来,我也没未婚夫,所以你说的那些我都免疫。”
“你才二十五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明祎寒故意把说话的声音抬高,但说到一半,就见人离得他越来越近,还一边活动着手骨,眼神犀利,仿佛要把人剜成肉片,气势逼人,明祎寒立刻识相的收住声,换了句,“我还以为你十八岁呢!”
杜念卿睨了他一眼,冷冷一哼,黎子觉得自家少爷真怂。
“程蝶月的情况怎么样了?”杜念卿撩开帘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医生说她精神上不太稳定,让她留院观察几天,哦,对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