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长久到这项禁言令快被人遗忘时,也没人敢回忆交谈。”
“那你如何知道的。”陈哲问了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因为我有这个。”薛丁恺指了指头顶,很快浮现出了沙南镇勇士的称号,他说他接收这个称号的时候里边有记载来由。
“你突然说起这个,难不成那些袭击沙南镇的怪物就是从远方那座骆炎山来的。”陈哲说道。
“没错。”
薛丁恺颇为忌惮:“如果你见过那些怪物,就会发现魔能会所里的怪物根本就是一群阉鸡,完全是被政府有意削弱过的水货。它们的恐怖让人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而据说…呵呵,我也是那天问我老爹的,据说哪怕这座骆炎山也非以前就存在,也是十七年前那场大灾难时凭空出现的。”
“还有这种事!”陈哲诧异的看着远方的驼峰山谷,这么大座山,是怎么做到凭空出现的。
“唉,有时候我也在想着呢,咱们这个世界要是能永远安安全全的多好。那次沙南镇死了好多好多武者,我身边一些认识的人都是没父亲的单亲家庭,他们父亲都在那场战斗中为了保护镇民牺牲了。”薛丁恺叼着根草,回了帐篷。
他说者无意,陈哲听到却是闪过了一个念头。
似乎。
自己重生以后遗忘了一件事情,他父母生前是警局一员,在他刚满一岁的时候正买了蛋糕想回家庆祝,却在路上被怀恨在心的歹徒枪袭身亡。举目无亲的自己后来有幸得到了夏叔阿姨的收养,才得以长大。
而这个世界,枪械已经早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他们是怎么去世的呢?
陈哲回到帐篷里,把羊皮卷收了起来,薛丁恺说他对这种涂涂画画的不感兴趣,全归陈哲了。
都挺累了,前半夜聊了会儿天,后半夜两人都呼呼入睡。
次日。
“丁恺。”睡得鼻孔打泡的薛丁恺听到陈哲在喊他,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看到陈哲在指什么。
“你看看要抓的是不是这种貂。”陈哲问道。
“昂?”
薛丁恺先是困意呆愣,等他看清了陈哲手指的方向,才发现帐篷边上有什么小家伙的脑袋钻进来了。
是一头粉红色毛毛的幼貂,它正小短手偷偷抱起饼干,见到薛丁恺和陈哲瞅着它,小家伙毛发倒竖,显然是被吓到了。
“哧溜。”一声惊叫,幼貂钻出了帐篷。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