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一回梨苑,穆青就质问着:“书信?”
穆梨伸手揉额。
穆青抬高声音:“共结连理?”
穆梨叹气。
穆青吼了出来:“宽衣解带?”
穆梨偏头,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定情信物?”最后一句,穆青喊得连树上最后几片落叶都给震落了下来。
穆梨沉默,坚决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碰穆青的霉头,穆青则急得在梨苑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你啊,那晚贼人掳走一女子,你那晚是不是不在穆府?”
“三哥,宇王府戒备森严,我哪能夜闯宇王府,那宇王爷怎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穆青急得团团转的脚步忽然一顿,他仰头望天:“梨儿,宇王爷是整个上京最刚正不阿之人,他说的话,绝对不是谎言,你如实告诉我,那玉坠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梨进了屋,甩袖坐在凳子上:“我哪知道那玉坠怎么回事。”反正打死不承认,而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也没有将玉坠放在身上,怎么就掉了?
穆青知道从穆梨口中挖不出什么出来,他只好坐在穆梨对面:“梨儿,大理寺追查一贼人,还看见那贼人身边有一女子。”
“那又如何?”穆梨奇怪地看着穆青,“三哥,莫非你以为是我?”
穆青哑口无言,最后轻叹一声:“罢了,你好生歇息。”
穆青无法从穆梨口中套出点什么,他一走,穆梨便翻箱倒柜的找出那枚玉坠,还未仔细辨认,一根细竹飞速穿了过来,钉在了柱子上。
看着这细竹,穆梨就知道是谁了。
她拆开细竹上的纸条——徒儿,是想师父青天白日之下将你掳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