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脑海闪过几个念头,棺材里的是尸体无疑,可为什么还会流血?抑或是那只逃掉的小鬼?
师父爆了句粗口,“咱师徒被人涮了。”
“师父,我们是走还是再看看?”
师父环顾了四周一圈,“反正咱现在都是人陷阱里的猎物了,看看再走吧,万一有啥意外也不至于死了都是糊涂鬼。”
“瞧您这话说得……好,听您的。”
我往手里吐了一口唾沫,用力一推,打开棺材板。与此同时,奇香混着血腥味溢出。
只见棺材里躺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长头发,安详闭目,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师父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沉声道:“死了。”
再看这个陌生的长发男人,衣衫完整,也没有明显的伤痕,表情安详,怎么会死在这里?
师父从怀里摸出手帕,包住手再去翻看尸体,摸到后背时手帕被染成了鲜红色。我们相视一眼,知道不妥,合力翻转尸体。
不看尤可,一看叫人毛骨悚然。
只见长发男人的背后血淋淋,刺了一个诡异的人物图案:一个人身鸟面的老人,胯下骑着一头熊。
“看来这个长发男人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师父说。“这幅诡异的人物画是在其活着的时候用刀刻出来的,奇怪的是,这男的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很满足。”
“那……咱要报警吗?”
师父摇摇头,“这儿出了死人,你我都脱不了干系。还是快走吧,回去再作打算。”
发生这样的事我本就六神无主,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连忙帮忙安置好尸体,封上棺材。就在此时,一阵阴风把灵台的大白烛刮灭了大半,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室内的轮廓,朦朦胧胧的。
我下意识地打个喷嚏。
师父抓着我的手,凑到我耳边说,“这屋子有脏东西,你赶紧学我的样子做,慢慢退出去。”
我差点没吓尿,师父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嘴里,告诉我:“一会儿无论碰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慌。这个东西含着,但千万不要咽下去,感觉撞到什么就把嘴里的东西用力喷出去!现在跟着我,我带你出去。”
那东西一进口,涩涩的,感觉就和刚才师父给我的烟一个味道。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师父已经往外走了,我只好紧随而至。
这间老屋并不大,但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去。我心里忐忑不安,这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