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妈妈。”囡囡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随后又好奇地瞅着林宣,“可是我都三岁多了,一次也没见你来看过我,是不是妈咪说错了?”
正当林宣越听越感动时,囡囡却丢出后面的话来,硬是将我和林宣雷倒。
“这丫头,也不知随了谁?”我无辜朝林宣摊了摊手,表示这一定不是我教的。
“妈咪说得没错,都是宣妈妈不好。”我本以为林宣会有些不快,谁知她突然抱着陈琛和囡囡,哭得稀里哗啦起来,“从今天开始,宣妈妈会一直守护你、爱你一辈子的。”
我顿时对林宣有些不满了,刚才见到我时,也没见她这般煽情,这会儿听到囡囡的抱怨后,竟整个哭成一泪人儿,好像她才是囡囡的亲妈似的。
包间里不知何时响起了轻音乐,将有些凝重的场面硬生生地给拉回到现实的喜气当中。
“乖,你看这么多同学都是为你的回归而庆祝的,应该开心才对。”陈琛将囡囡小心地‘抽’了出来递给我,又示意我自己去找地方坐。
我接过囡囡后,又安抚了一下林宣,便朝沙发那边走去,可是发现包间内已并没有多余的位置。
“叶慎儿,来这里坐吧!”一位高个子男子突然起身,牵起他身旁的女生站了起来,“刚好我和白卉去舞池。”
“哦!谢谢你们!”我感激地朝他俩点了点头,赶紧走过去坐了下来,直到他们步入舞池后,我才想起来男子叫袁尧诚,是陈琛当年在B大的班长,白卉则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两人都是学珠宝设计的,且都是那种低调内敛,学霸级别的人物。
这时,陈琛也搂着林宣步入了舞池中,舞池渐渐变得热闹起来,只是今晚盛装出席的林宣、和自带主角光环的陈琛,毌庸置疑地成为舞池中的主角。
我远远地瞧着郎才女貌的两人,思绪一时飘得很远。
陈琛是我的发小,更确切的说法是青梅竹马,他大我半岁,他是在张灯结彩的正月初出生,我则是在挥汗如雨的三伏天落地,因为我们两家相处和睦的原因,所以注定了从我出生起,必定会和陈琛这厮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的确,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如两块粘在一起的狗皮膏药般,撕不开、扯不断。
陈琛的家族至少三代以上从事珠宝、金饰生意,别看他玩世不恭、且痞气十足,可骨子却藏着暴虐与狠绝。他的暴脾气,也是我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最让我接受不了的,好在他从不对我发火,顶多也只敢吹胡子瞪眼而已。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