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我手受伤后,便再没有了顾虑,迅速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块浅蓝色的手帕,三下两下帮我把受伤的手掌包了起来,又朝包间吼了一句,“去服务台要医药箱。”
三秒钟后,包间的音乐声嘎然而止,陈琛第一个冲了出来,看着我和司徒允哲正纠缠在一起的手时,顿时额头青筋暴起,“叶慎儿,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中透着盛怒,似乎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般,我心里也一阵恼怒,这厮竟忽略掉了我受伤的左手。
后面又有几人跟了出来,陈琛早已堵在门口,谁也看不清楚阳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唱歌。”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朝他们嘿嘿傻笑着,还好,大家瞧了瞧阳台上的几个人后,又自觉地退回了包间。
我这才想起司徒允哲还握着我的手,想从他手中挣脱,他起初不肯松手,可见我因为挣扎痛得直咧嘴时,又立马松开了,“对、对不起!有没有弄痛你?”
“你手受伤了!”陈琛这才看见我手上缠着的手帕,又猛地瞧见地上的一摊血渍后,失声朝里惊叫,“林宣,囡囡交给你了,我带慎儿去医院。”陈琛丢下话后,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右手,越过包间,在更多人还未明白发生何事的情况下,将我带出了包间。
我不敢挣扎,只得乖乖地随着陈琛出了酒店,一起朝医院奔去。
从医院出来后,我看着包得粽子般的左手,直摇头叹息,“陈琛,我都说是皮外伤了,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林宣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这样--”
“住嘴!”陈琛顿时又怒气横生,和刚才在病房小心翼翼的神情简直判若两人,“林宣是我的事,和你不相关,可是那个司徒允哲却早已不和你相关了,你何至于见到他后,还像惊弓之鸟般?”陈琛认定了我是因为再见司徒允哲后,方寸大乱才受的伤。
“我没有?”我觉得委屈,小声地辩解,因为底气不足,声音像蚊子般大小。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算让你回到段若尘身边,也不准你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因为司徒允哲他不配。”
“那你还叫他来?”我又小声嘟噜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怎么可能叫他来,谁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带他来的。”陈琛愤怒地踢了一下走廊上的排椅以示泄愤。
我被盛怒中的陈琛吓得打了个哆嗦,为避免殃及池鱼,赶紧与他保持距离,否则极有可能一不小心被他踢成残废而得不偿失,视线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