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可是,他如今亲口承认了,我应该死心,还是应该抓着他狠狠地给他两耳光呢?
两行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潸然而下,直到变成轻声抽泣、继而变成放声纵哭,我也不管住在隔壁左右的同事会不会听见,只管发泄这几个月来的深藏在心中的所有坚强与委屈。
在我哭得昏昏欲睡时,一道坚实的肩膀及时地将我的身体支撑了起来,还是记忆中的味道、记忆中的温暖,只是早已不是记忆中是感觉。
我吸了吸鼻子,推开了司徒允哲,又跑回房间趴在枕头上放声哭了起来。
床上突然陷落,我知道那混蛋又跟着我进来了,我不理他,依然自顾自地哭着。
在我阳光而又倔犟地活着的二十多年记忆中,好像只有两次这般没有顾忌地哭过,那两次,分别是爸爸和妈妈离我而去时哭的,那时也像现在哭得这般伤心。
或许在这一刻,我已经明白,我的爱情已离我而去,四年的感情、四年的甜蜜,终究是抵不过一朝的背叛。
在这一刻,我已无比失望地给司徒允哲贴上的背叛的标志,只要是背叛,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其性质都一样,不可原谅!
哭累了,浓浓的困意再次袭来,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愿等醒来后,有些事情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