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干净衣服,这回来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你给弄脏了,你说这清洗的工作,是不是应该交给你了呢?”
“呃--,嘿嘿,交给我、交给我,只要你人没事就好。”我拍了拍险些跳出胸腔的心口,赶紧拿干净毛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污渍。
待酒店的饭菜送来之后,陈琛又将段若尘珍藏多年的一瓶我叫不出名字的红酒打开,给他自己和林宣各倒了半酒杯,却只给我和段若尘倒了个底,我自然不肯,对陈琛强烈表示不满,陈琛却说我不胜酒力不能多喝,段若尘带着伤只能浅尝即止,于是,我只好每次在干杯时,稍稍舔一下酒,生怕喝完了就没有了。
话说,哪里有陈琛和林宣的地方,哪里就会充满欢笑声,今晚他俩更是疯狂,也不管是否会吵掉邻居,打开电视和音响后,也不好好唱歌,就只干嚎着,陈琛我还能听出来嚎些什么,可是林宣全程跑调,若不是屏幕上显示的歌名和歌词,我还真听不出来她到底嚎些什么东西。
一顿饭竟吃到下午,冷掉的菜在微波炉里热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我们依然不知疲惫。
段若尘一直好脾气地看着陈琛和林宣唱着、跳着、疯着,最后大声对我道:“慎儿,你也去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吧!”
得到段若尘的鼓励,我也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并没有付诸行动,段若尘以为我是放不开,便推着轮椅过来,又把我推了出去,我看了看那两个正处于疯癫状态的人,心也跟着飘然了起来,再加上红酒及暖气的原因,此时早已觉得浑身燥热,干脆将身上厚重的羽绒服脱了扔在一旁,抢过了话筒,也不管什么音乐,便开始吼了起来。
……
火烧的寂寞,冷冻的沉默。
没来由的激动,不能抱住你,手像半废了。
被大海淹没,从山顶滑落,
可怕的想念还活着。
火烧的寂寞,冷冻的沉默。
在坚持些什么。
有时连自己也不是太懂,
我不想祈求就只好承受,
可怕的想念翻搅着。
……
唱到最后时,我依稀感到自己已声撕力竭,直到喉咙发不出来声音时,才不得已变了一下调,小声地呢喃着……
曾经,有人告诉我,宿醉即伤心又伤身,我终于有幸尝到,当次日我头痛欲裂地抱着头走出房间时,直感觉脑袋像断片般,根本无法思考。
“醒了,喝点蜂蜜水。”正抓着头不知所措时,段若尘端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