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母亲,听到儿子这样回答,失落是一定会有的,但是为了家庭的和睦,想必她也不会同儿子一般计较了,毕竟儿子并没有说先救媳妇再救她的混帐话来。
我之所以举这个例子的原因,并不是希望段若尘能像这位丈夫那样,为了哄妻子开心,有重妻轻母之嫌,而是纯粹举个例子,重点说明一下这样的选择题真的很难做而已。
所以对于段若尘的沉默,我是非常能理解的,他一定是为难了,可是他即使保持着沉默,也算是有了答案,对于这样的答案,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没有立即选我,更没有立即选他的母亲,证明他的确是有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至少我和她的母亲都是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我们在他心里的份量是不相上下、不分高低的。
他需要我,可是他更需要从小便缺失的母爱,我想这一点,段母也是看得非常透彻的,否则也不会那般自信地与我打赌。
“若尘,如果有一天,你有了选择,一定要告诉我。”我起身,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却响了起来,低头一看竟是陈琛。
陈琛是因为来芦州的分店处理事情,特地拐道过来看我的,不过因为赶时间,所以没有上楼来,而是直接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给,这是我去真心餐厅给你打的,好久没有吃了吧!”一见面,陈琛就把两大碗排骨莲藕汤递给我,我揭开了其中一碗汤的盖子,一时藕香充溢着整个车厢,我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然后瞪着那两大碗汤愁眉不展,“你傻呀,打这么多,我们两人也喝不完呀!”
“天气凉快了,放在冰箱里一两天应该不会坏。”
“哦!有心了!”
“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婚纱照照了没有?”
“简单照了几张,段若尘的腿不适合长时间拍外景,所以只在附近采了些景,其它都是在影楼布的景,两三天就搞掂了。”
“挺遗憾的。”陈琛斜睨着我,“怎么愁眉不展的,作为准新娘子的喜悦之情呢?”
“你还说,我现在正在为此事而愁着呢?”我耷拉着脑袋对陈琛哭诉道。
“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一二。”
于是我将段母逼我离开段若尘的事,同陈琛简短地诉说了一遍。
“我上去找段若尘。”陈琛听完后,便要下车去找段若尘理论。
“陈琛,不可!”我拉住陈琛的衣袖,对他摇头,“若尘是若尘,他母亲是他母亲,况且他母亲的为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