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这个贱人,我们走着瞧!”说完一甩身摔门而去。
段母走后,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地上的瓷砖冰凉彻骨,我却未感受到半点凉意。
我从不知段母竟恨我到了言出必行、行出必果的地步。
未来的一周,我竟然时常收到一个陌生号码传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照片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段若尘和梁曼桢的亲密照,有时候在段若尘的办公室,有时候是在餐厅,有时候竟然会在枫林镇渡假村。
刚开始,我还能淡然处之,知道这必定是段母和梁曼桢挖空了心思制造的假象,可是时间久了,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有几次出于好奇,我收到照片时忍不住打了电话给段若尘,竟都是梁曼桢接的电话,声音里都是*裸的挑衅,我只得默默挂断了电话。
晚上段若尘回家,也从未见他提及过,便知道他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我曾找过他。
坚持了一周后,我实在是被这些照片骚扰到不胜其烦,因为对他的信任,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和他开诚公布地谈一次,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