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想看他,我怕我看到他的神情,感受到他的痛苦后,会再次心软。
电话在客厅中响了无数次了,我猜一定是出租司机打的,我听见段若尘起身,去客厅接了起来,几分钟后,就听见有人敲门,接着是那位出租司机唠唠叨叨的指责声,又听到段若尘说给他双倍的价钱后,才满意地离开。
打发了出租车司机后,段若尘又回到房间,他坐回床上,将我搂到他的怀中,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挣扎,就这么躺在他的怀中。
快到中午时,他问我想吃什么?我依然没有理会他,他只得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随即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若在以前,我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音乐,也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尽管我不爱他,可是我被他这样爱着、宠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同样让我沉醉。
可是此刻,我听着这声音,觉得分外的讽刺,也不知何故,忽然想起了‘最后的午餐’这几个字来,也罢,就把它当成是最后的午餐吧,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饭熟后,段若尘又将我抱到餐桌旁坐下,起初我有些心软,怕伤到他的双腿想下来,可是又想着反正是最后一餐,便没有吱声,任由他抱着。
段若尘见我如此温顺,非常的开心,帮我添了饭后,又不停地朝我碗里夹菜。
“慎儿,假期旅行的地方我已经想得差不多了,你的身体有些畏寒,这个时候最好是去澳洲,或者是马尔代夫或者巴厘岛,其实塞班岛也不错的,如果你不想去到太远,我们可以选择国内的海南。”
我的手停滞了一下,我们当初的婚礼有着很多的遗憾,所以我其实一直是想两人出去补个蜜月假什么的,可是--
可是,既然我不想让他继续夹在他母亲与我之间痛苦,也不想看着他继续和那个梁曼桢纠缠不清,那么我只能狠下心来。
我甚至不想继续与他争辩离不离婚的问题,以他今日疯狂的态度,我但然不敢再次提及。
段若尘见我依然不吱声,并没有气馁,依然自顾自地说着。
那日,他整日都没有去上班,一直在家里陪着我,晚上,他不知餍足地在我身上无度索取,我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快天亮时,他终于沉睡,我却从床上爬了起来,躺在浴池里,渐渐地等待着热水变温、再变冷。
重新回到房间时,天色已亮,段若尘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长臂一伸一把将我捞在怀中,又沉沉睡去。
我却一直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