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年轻就贴上了离婚的标签,将来再怎么找人呀!”陈妈妈边擦着眼泪边痛心疾首地说道。
“大妈,我还这么年轻,不愁嫁人的。”我顿时头顶着无数的小星星,原来陈妈妈担心的是这个,我弄清楚她的想法后,赶紧对症下药,“我是这样想的,我想先以事业为重,正所谓先立业、再成家,您等着瞧,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等我攒足了钱,我就做点小本生意,然后生意就会越做越大……”
“等等,你说你已经找到工作了,找的是什么工作?”陈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就是、就是--”我一时哑口无言,这不就是敷衍一下老人家,让她开心吗,谁知她就对这句话在意。
陈妈妈逼视着我,好似知道我在撒谎般,我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是、是做家教。”
“叶慎儿……”
本来是一场胆颤心惊的拷问与责罚,在我的随机应变与插诨打科中生生化险为夷,最后演变成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边皱着眉头吃着陈琛煮得咸淡不一、且半生不熟的饭菜,边讨论着我做家教的那户人家。。
结果当然是陈琛和陈妈妈不同意,陈爸爸持中立态度,但是他说现在的孩子不好教,特别是像我说的这种问题女生更加不好教,而且还是高考生,如果那女生悟性高,说不定还可以成绩突飞猛进,可是如果悟性不高,能不能考上大学都成问题,所以建议我再找找看。
“爸,您就担心人家了孩子悟性不高,就不担心我们慎儿水平有限,误人子弟吗?”陈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本来也有这层顾虑的,被他这么一说,我的信心更是掉了一大截。
“你妹妹有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有底吗?”陈爸爸瞪了一眼陈琛,丢下筷子,“这菜没法吃了,晚上煮点夜宵。”陈爸爸丢下话后,就去了书房,丢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妈咪,爸爸是在夸慎儿、还是在损慎儿呢?”陈琛伸了伸舌头,朝陈妈妈看去。
“大妈,大爸的意思是说,陈琛做的菜太难吃了,您晚上的夜宵可不能马虎。”我却是朝陈琛得意地伸了伸舌头。
开玩笑,我自然理解成陈爸爸是在夸我了。
离婚这一关的责难,我总算是挺了过来,虽然陈爸爸的眉头很长一段时间都皱在一起,陈妈妈的唠叨也是一周都不曾停止过。
可是这种有家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温暖,既使是皱眉和唠叨,在我眼里也是一种真情的流露,它使我将那短暂婚姻所给予的痛苦和伤害变成一股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