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无限的。”
“你说得对,我早应该这么想的。”叶慎儿点头,她看着渐渐下沉的晚霞感叹不已,“希望所有的不幸都如同这沉落的晚霞般,一去不回,明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美好的不止是开端。”
“阿哲,我坚信,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自然!”
直到晚霞尽沉,夜色迷蒙时,两人方才牵着手回村子。
走在乡间的圩回小道上,叶慎儿时而哼着小时候唱过的儿歌,像只精灵般走在田梗间,时而在田梗上扯两朵蒲公英吹了起来,晚风拂至,蒲公英时而迎风而行、时而四处飘散。
叶慎儿仰起头,看着蒲公英飘至空中后,又缓缓落下,她伸出双手,让其落在她的掌中、发丝上、肩上……
不远处,在跌跌撞撞中狼狈而至司徒允哲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早已被蒲公英下的倩影迷惑,蒲公英下的人儿,正轻歌曼舞,脚下一片轻盈,映衬着这落日的最后一丝余辉,使他瞬间有了种入画的感觉。
司徒允哲目不斜视,心中却万般感叹,这眼前的如画美景,莫不正是所谓的杂花生树,落英缤纷!
风,又吹起叶慎儿的裙摆,裙摆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腿,痒得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见她扔下司徒允哲,又在田间跑开了。
司徒允哲从小养尊处优,这般在田间疯跑的经验自然不会有,只得在叶慎儿身后小心追赶着,时而险些摔倒在田梗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半分的淡定与从容。
“叶慎儿,给我站住,不知共进退的死丫头。”司徒允哲眼看叶慎儿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远,遂扯开嗓门不顾形象地喊了起来。
“司徒允哲,你有本事就追过来呀—”
“先别得意,待会儿收拾你—”
两人的嬉笑声与怒骂声打破了本已寂静下来的山村,顿时给乡间增添了无限的活力……
那天晚上,他们缠绵缱绻、难舍难分……
那晚,叶慎儿本想趁机会问及司徒允哲当年患的到底是什么病?为何这些年来一直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可是到了最后,叶慎儿生生忍住。
既然是往事,那么一定是不堪回首了,司徒允哲不愿意告诉她,那么他一定是怕她担心,怕她知晓后无力承受,她何不顺从他的意思,等着做个幸福的待嫁新娘呢?
那天,他们回到村庄时,天边早已只剩下一片残红。
叶慎儿仰望着天际,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