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勋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
阮若水被他盯得一阵心慌,笑吟吟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你,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难道她昨天真的说了不该说的?
正当她紧张到手足无措的时候,薄承勋忽然笑了。
“阮阮,你真好看!”
“……”
阮若水目光瞬间呆滞了。
她嗖得下变得通红。
她知道她长得好看,可被他这么一夸,还是忍不住一阵不好意思和羞涩,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心底悬着的石头彻底放了下来。
她娇嗔的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差点吓哭我了?”
薄承勋道:“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他转身进了厨房。
他知道她有秘密。
她不说,他也没问。
他相信时机到了,她会把一切真相告诉他的。
现在他不想逼她,不想让他为难。
阮若水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被吓到的。
她是心虚的好么?
可偏偏这些话她还不能跟他说。
“薄承勋,我发现你变坏了!”
她快步跟了上去。
薄承勋笑着将手里的早餐递给她,“我怎么就变坏了?”
阮若水噘着嘴道:“反正,你就是变坏了。”
“就算我真的变坏了,我也是被你带坏的,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薄承勋低头看向她。
“头疼么?”他关心的问道。
阮若水瞬间愣住了。
她脸色奇怪的望着他。
见她这样,薄承勋问道:“怎么了?”
阮若水面色古怪的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怎么宿醉过后头一定不疼,甚至感觉身体比之前更加轻盈了,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是喝酒的常家。
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宿醉以后的头疼是多么的难受,可她现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薄承勋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头疼也正常,要不就是你的体质异于常人?”
“不可能!”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
前世她宿醉过后,头就没有不疼的时候,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