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寒微微晃了下神。
一段时间不见,少爷的变化好大,几乎是眨眼间,他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现在的他走出去,谁敢相信这还只是一个十八岁都未到的少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见他不说话,薄承勋俊脸倏然一沉,一股无形的威压像阎寒袭去。
阎寒瞬间回过神。
他开始低声向他汇报着阮若水这段时间的改变和近况。
薄承勋微蹙着眉静静的听着。
表情凝重且严肃。
——
翌日。
阮若水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了薄承勋的身影。
她愣怔住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仿若一场梦。
梦醒。
一切都会归于原样。
她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会,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
到处都是他丢下来的衣服。
她就像老妈子一样。
一件件的替他捡了起来,又一件件的替他洗干净,晾在酒店浴室里。
晚上。
薄承勋回来。
看到浴室里晾着的衣服忍不住笑了。
他们家阮阮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风范了。
看来他得再加把劲努力替她正名才行。
接连好几天。
薄承勋都是早出晚归,风尘仆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和他一样忙碌的还有颜昊天。
他们已经在帝盛呆了大半个月了。
该谈的案子还一个都没谈下来,这让他有些着急,除了他,还有一直两地跑的郭建。
现在最闲的就是阮若水和阎寒。
两人几乎每天都呆在酒店,鲜少出门。
王伟给阮若水打过电话说是想来看她,但被阮若水拒绝了。
那天秦芷菱的那句话,让她多了些顾虑。
她自己出事不要紧,但她受不了她身边的朋友同学因她而受牵连。
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她想暂时的疏远他们。
其实宁峰和王伟接到她的电话以后,当即就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各自的父母,并向他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们是绝不会因此疏远阮阮的,同时,鼓励他们生二胎,当然最后也没忘记提醒他们自己也要加强安保防范,谁知道,秦芷菱他们那一家疯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