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小寒,这几年谢谢你,要没有你守在阮阮身边,我和斯宇恐怕很难心安。”阮琳琳对阎寒说道。
阎寒道:“夫人,你太客气了,这辈子能遇到阮阮是我最大的福气,而且,阮阮每月都有付我薪水,我所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懂,我懂……”
阮琳琳笑着点了点头。
见她这样,阎寒抿了抿嘴倒也没在说什么。
一路上。
阮琳琳和秦斯宇问了阎寒很多。
阎寒挑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回答他们,将他们送到家以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他是阮阮的保镖。
他不能离开她太久。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贺晔鸣感叹道:“阮阮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啊!”
“贺叔叔为什么这么说?”
秦斯宇接过他的话。
“我为什么这么说,你心里不清楚?”贺晔鸣反问道。
“他看似回答了你们所提的所有问题,但其实和没回答没什么两样不是吗?”他补充道。
“正常。”
秦斯宇不以为然。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阮阮的身边,他和妈妈才能在国外不那么的寝食难安,要不然,他和妈妈怕是会担心得日夜都难以入眠。
“阮阮是艺人,作为她身边最亲密的伙伴如果连最基本的保密都做不好,她又怎么可能会取得现有的成就,无论小勋的身份如何了得,他都还只是一个孩子,能帮阮阮的地方有关,阮阮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归根结底靠得还是她自己,不是吗?”阮琳琳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贺晔鸣道:“生气了?”
“没有。”
阮琳琳神色淡淡的。
她不喜欢他用那样的语气说她的阮阮。
她的阮阮这些年过得有多么的不容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无论外界给她的光环有多大,但她始终都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那个孩子天生的坚硬不催。
她的阮阮以前很爱撒娇很爱哭也很怕疼。
打小她就跟个娇娃娃似的。
打不得,骂不得。
天真又活泼。
哪里像现在少年老成?
作为母亲,她心里非常清楚阮阮和薄承勋不合适,可是,每当她看到阮阮在面对薄承勋时露出的孩子气一面,她就不忍心去破坏他们。
她的阮阮背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