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逆天,人的衰老是不可抗逆的,就好比机器零件,如果我们好好的包养它,或许可以延缓它的使用寿命,但绝不可能让它永远维持在最初的样子,该坏它还是会坏,懂我的意思?”阮若水耐心解释道。
阎寒颌首道:“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很逆天了。”
“所以,你懂的。”
不管是她给薄承勋的还是给陶弛的药性就是经过稀释的。
她可不想好心变祸端。
最重要的是她轻易不出手。
至今为止,真正知道她底细的也只有薄承勋和阎寒。
“以后你还是别那什么了。”阎寒提醒她道。
“我知道。”
阮若水趴在栏杆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后空了我得多去找郭然聊一聊,和他一起探讨一下医术方面的问题,这样的话,你们哪天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至于乱了阵脚,反正,不管什么事,提前做好准备终归是没错的。”
“你想考行医资格证?”
阎寒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行吗?”阮若水笑着看向他。
阎寒道:“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现在累点,以后就轻松点,人嘛,再累也就这几年。”
年轻的时候不打好基础,等以后真的出事了,就该受苦和后悔了。
“那我呢?那我应该做些什么?”阎寒问道。
阮若水道:“大学的课程,你和我一起学习,等你年纪大了,你就可以转到幕后继续帮我。”
“你都已经安排好了?”阎寒惊讶的望着她。
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跟他说过这个事。
“当然。”
保镖这个工作,年轻的时候做做没什么,等年纪大了,再做这个工作的危险性就会变高,到时候阎寒就得重新考虑工作,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家人了,自然得提前替他打算。两人正说着话,身后的门忽然打开了。
一口臭气扑面而来。
还好阮若水提前屏住了呼吸。
“阮阮,你给我吃的什么,为什么……那什么!”陶弛一脸难为情的合上门。
臭。
实在是太臭了。
不过拉的时候是痛苦的,拉完以后是畅快的。
他现在感觉自己身轻如燕。
“调养身体的药丸,别人送我的,最后一颗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