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爷子道:“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他眼小,心也小,学不会往前看。”
“以后我们都得向阮阮学习。”陶老太太也跟阮若水戴高帽子道。
“我怎么突然就感觉到了心虚?”
陶弛睨了她眼,“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心虚!”
“怎么会……”
……
贺老爷子和贺晗走在他们的后面,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见贺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看,贺晗轻轻的拍了拍他的,示意他想开点。
到了阮若水让陶弛给她准备的诊断室。
她笑着对陶老爷子道:“陶老,我一会先给您把脉,然后我可能会先把药方开出来,陶校长,到时候你看看你们家有没有存货,要是没有可以去师老帮忙!”
“是喝的药吗?”
一听说要喝药,陶老爷子老脸立马皱成一团。
阮若水愣了下,“您怕喝药?”
“自从你给我爸诊断出问题来以后,各种的中药西药,他没少吃,导致他现在汤药色变。”陶弛在旁边解释道。
阮若水皱着眉道:“是药三分毒,特别是在老人家身体机能不断退化的情况下,我不建议他们大量的吃药或是各种营养品乱补,不是说那些东西不好,而是要懂得适可而止,何况,陶老当时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只要平时多注意些,不喜大悲,稳住病情是完全没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
听她这么一说,陶弛立马变了脸。
阮若水道:“看看再说。”
她看了眼阎寒。
阎寒道:“陶校长,若没有别的问题,我可能地请你们先出去了,我们的诊断要开始了。”
“真不能留下来?”
陶弛转头看向阮若水。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阮若水之前为什么要把规矩说在前面。
对于他的问题,阮若水没做回答,而是由阎寒来替她做出回应。
“陶校长,这是阮阮给人救治的规矩,她之前已经跟您和陶老太太都说过了,如果您和陶老太太不同意,那我们只能抱歉了……”
“我们这就出去!”
陶老太太拿着陶弛就往外走。
陶弛一脸不放心。
阎寒微侧着身体,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后,嘭的声,关上门。
关上门后。
他就开始对房间进行检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