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我建议您,最好别动气,不然,气坏了身体,您就得求我这个处处被您看不上的人了。”
阮若水眼底的笑意扩大。
“我,我,我就是死都不要你来救!”裴淑清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这是她说的,你听见了?”
阮若水抬头看向薄承勋,眼底的轻蔑令薄承勋一怔。
“阮阮!”他轻声喊道。
“丫头,她就这么一个人,你别和她一般见识!”陶政瞪了眼裴淑清示意她闭嘴。
阮若水笑道:“没关系,反正,我也就是这么一个人,希望您别跟我一般计较,不过,既然您夫人都已经把豪言壮语说出口了,那我也不能置病人自己的意愿而不顾不是,所以我希望一个星期以后,你们不要来求我,毕竟,她的病可比老爷子的重多了!”
“丫头!”
“阮阮!”
陶政,陶熹他们皆变了脸。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裴淑清忍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忍不住,“就你这样的,还能当医生,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政捂住了嘴。
匆匆赶回家的陶钰涵、陶牧阳还有陶傲寒他们恰好见证也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
“阮阮,你别生气,我妈其实人不坏就是更年期到了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千万别和他计较!”陶牧阳小跑过来替裴淑清解释道。
“我妈以前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
“对呀,阮阮,你别和我大伯母一般计较!”陶钰涵附和道。
阮若水笑道:“我都已经欺负回来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过,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付医药费,让我走人了?”
“丫头,你留下来吃饭?”陶老太太挽留道。
阮若水摇头道:“我公司还有事。”
“工作再忙,你也要吃饭啊!”
阮若水刚要说话,阎寒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消失了。
见状,薄承勋冲陶弛使了个眼神。
陶弛微微颌首,低声跟陶老爷子说了些什么,两人就进了陶老爷子他们的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赫然多了一个袋子。
“丫头,这是钱!”
陶老爷子将钱袋子递给阮若水。
阮若水接了过去,“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