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水,你给我出来!”
“阮若水!”
“你出来!!!”
……
李文文踮着脚扯着嗓门冲屋里喊着。
听到这边的动静,阎寒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少爷!”
薄承勋面色森寒道:“捂住她的嘴把我给丢出去!”
“是!”
阎寒刚要去抓李文文。
李文文蹦起来就喊道:“救命啊,非礼啊!”
阎寒沉着脸道:“李小姐,恕我直言,就你这副小豆芽的身材白送给我,我都嫌它干扁,非礼你?除非我脑子进了水。”
李文文顿时就傻了。
“你你你……”
“阎寒,你这么说人家小姑娘,小姑娘万一做出什么蠢事来,你付得起责任吗?”
阮若水打趣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阎寒面无表情道:“我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如果说实话都要负责任的话,那我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你你你放肆!”李文文涨红着脸指着阎寒。
阎寒冷冷的扫了她眼,“你家人没告诉你,用手指着别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吗?”
“你,你敢说我没家教?!”李文文瞪着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不过,我觉得你对自己的认识是深刻而清晰的。”
“你你你……”
李文文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更是气得瑟瑟发抖。
阮若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薄承勋低头看着她道:“你怎么出来了?”
“别人都挑衅到家门口了,我能不出来吗?”
阮若水扫了眼外面偷听的众人。
她冷声道:“我好歹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你们部队这种招待人的方式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怎么着你们部队是看我年纪小好欺负还是好糊弄,又或是你们觉得我已经穷途末路到需要趴在地上向你们讨饭吃了?”
“出于对战士们的崇高敬意,我放下手头繁忙的工作来这里帮你们的忙,如果你们觉得不需要,我现在就可以走,不用刻意找些阿猫阿狗来试探和挑战的底线!”
“阎寒,去收拾东西,我们走人!”
她面无表情的扫了眼一旁早已呆滞的李文文,随即将视线落在阎寒身上。
阎寒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