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阮若水将设置好的电脑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
“这是你们逼我的!”
她从拿出蓝牙耳机戴在耳朵上,然后拨通了电话。
“电脑已经接通了,你们要是准备好了就把人提到摄像头前来,让他们看看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对了,先把我之前交给你们药拿出来,”她抬眸看向陶政,“等会按我口令行事。”
“是!”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应承的声音。
站在阮若水身后的阎寒道:“你之前不是研究了一种新药吗?”
“?”
阮若水转头看向他。
“你要是有把它带到身上,不如给陶政服下,这样我们也能借机观察下它的药效!”
“好主意!”
阮若水在包里掏了又掏,然后掏出了一个小玉瓶。
“你去给他服下,能搞定吗?”她问道。
“你说呢?”阎寒笑着反问道。
阮若水笑了笑。
阎寒拿着药瓶朝陶政走去。
“阮阮?”
薄承勋迟疑的看着他们。
“少爷,我们好久没对战过了,今天你想和我试试吗?”阎寒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个是什么药?”薄承勋问道。
阎寒一脸神秘道:“一种特别神奇的药,具体的药效等会你就知道了。”
“之前谁吃过?”
“老鼠。”
“淑清!”
陶政突然一声惊呼。
阎寒眼疾手快的将药塞进他的动作。
不等他反应过来,小巧的药丸已经被他吞了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陶弛伸手往嘴里扣。
阮若水懒洋洋道:“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药一般都是入口即化,把我给你们的药也给裴淑清服下,这样他们就能更大程度上的感受到刀切手,手流血的痛了!”
准确的说,阎寒给陶政吃得并不是药,而不是一种蛊虫,当然,裴淑清也是一样。
不过,裴淑清服用的是母虫,而陶政服用的则是子虫,有了母子虫做引,陶政就能远距离的感受到裴淑清的痛苦,而裴淑清的痛苦会通过母虫放大数倍。
这个虫是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从空间里翻找出来的。
之前她们在动物身上做过试验,但在人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陶政在服下那颗被伪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