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于七小的时候经常听母亲讲外公在文登营统兵时候的故事。
登州这个名字时常出现。
比起浙江,山东的倭患没有那么严重,可登州水城的作用还是举足轻重。
只要有水城在就可以叫敌人胆寒,且将主动权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
进入水城后于七发现城里的水道里停了不少船只。
与其说这是一座城池,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码头。
于七心中暗暗称奇,面上却是依旧冰冷。
“叫你的人放下兵刃!”
“这...”
张尚贤刚刚吐出一个字,于七的刀就又向下压了几分。
吓得张尚贤连忙道:“好说好说。”
张尚贤现在是彻底被于七拿住了,于七说西他绝不敢说东。
哭丧着脸下令水城将士放下兵刃后,于七冲身旁亲随点了点头,后者立刻点燃一只烟花。
彩色的烟花是个信号,城中于七的手下看到信号就会立即来到水城。
这是之前都商量好的,若无变化一切照此执行。
说的戏谑一些,颇有一些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感觉。
此刻张尚言盘算着怎么才能脱困。
毕竟只有他逃出于七的魔爪才能号令军队剿灭这些叛贼。
“于将军,你看看咱们二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如此呢。”
他咽了一口唾沫,继而接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本府能够满足的一定照做。”
于七自然知道张尚贤心里想的是什么,冷笑一声道:“我要鞑子滚出登州你能够做到吗?不能就闭嘴!”
“这...”
张尚贤气的直发抖,愤愤道:“改朝换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有道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你有啥可气恨的呢。”
“放屁!”
于七闻言毫不犹豫的斥骂道:“大明是汉家儿郎的天下,鞑清却是蛮子的天下。这能一样的?活得像猪狗一样,你很开心?哦哦或许有的人当狗当的习惯了。”
张尚贤被一通冷嘲热讽却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天下大势如此,岂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不若你现在投降,本府可以保证不会向朝廷弹劾你。”
于七心道这厮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好,不过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子吗?
“休要多费唇舌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