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不是我们来增援他的吗?”
尚之信对张朝璘极为不满,若不是尚可喜制止,怕是当面就会打起来。
自家儿子什么性情当爹的自然最是清楚。
尚可喜叹了一声道:“我儿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那张朝璘虽然是有些过分,但毕竟是朝廷大员。若是与他起了争执,消息传到朝廷那边,怕是为父也免不了要吃弹劾啊。”
尚之信不悦道:“父王,你就是做事情太过于瞻前顾后了。看看老耿家,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增援江西,照理说应该是两家同时得到的消息吧?他福建来江西又不比咱广东远,凭啥咱们都到了,他连影子都看不到?”
尚之信越说越气道:“照着这个样子,这仗也不用打了。我们带着兵马回广东去,洪老匹夫愿意怎么打便怎么打。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傻孩子,你说这些气话有什么用?清廷若是倒了,你我父子岂能独善其身?”
尚可喜叹道:“你且记住一句话,这天下即便谁能降明也不是我们父子二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尚之信冷冷道:“儿子又没有说要降明。咱就不能单干吗?广东极为富庶,又可以走海经商。当初郑芝龙都能做的事情为啥我们不能做?”
尚可喜闻言直是无奈极了。
这儿子啥都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尚可喜可不认为他脱离清廷能够生存的下去。
而且不论是满清还是明朝都不会允许尚家效仿唐末搞节度使那一套。
在满清和大明之间选择,尚家只能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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