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办法。”祁文胥说着,将撕碎的宣纸丢到了垃圾桶里,不再想关于他的事。
见状,男人也是微微舒了口气,“是我多虑了,先生想得向来比我明白。”
坐到椅子上,祁文胥闭上眼,薄唇微启,“那件事都处理好了吗?”
“只剩下最后一个。”男人道。
“快点解决了,我不想节外生枝。”祁文胥道。
闻言,男人微颔首,“是的,先生。”
与此同时,法国某墓园里,多萝西娅抱着手中的鲜花拾级而上。花是美丽的风信子,在多萝西娅的记忆里,那是妈妈最喜欢的花。
这段时间多萝西娅的精神时刻紧绷着,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而这一天,终于要到了。
墓碑上的妈妈非常美丽优雅,多萝西娅记得,妈妈是她印象中最优雅的女人。妈妈的美丽,是她羡慕的,却又觉得悲哀的。
八年前,妈妈被邀请参加一个私人宴会,而在宴会上,却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当晚所有参加宴会的人,没有一个从宴会上活着离开。
据说,那是有预谋的一场报复,但也有人说,是那群恐怖分子的随性行为。简单来说,当晚宴会上的人其实都是无辜的。
罪犯的智商极高,不管是进入的方式,还是离开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八年来,当初的那场宴会屠杀一直没有被告破真相,找到凶手。
直到两个月前,其中一个凶手被抓,无意中说漏了当初宴会屠杀的真相。至此,有了线索的法国警署日以继夜地拼命取证,终于锁定了其余四个凶手,将之一一捉拿。
但许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犯了那些事情必死无疑,随着牢里自杀的那个凶手,其余凶手被找到时,都已经畏罪自杀。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还在逃了。
多萝西娅虽然对于那些人的死法依旧觉得太轻松,但比起这八年来始终无法被告慰的那些亡灵,这些人的死,是大快人心的。
“妈咪,IMissyou。”
多萝西娅站在墓碑前,微红着眼眶,看着眼前墓碑上依旧年轻的妇人。能随着时光老去,是上天的恩赐,多少人却永远留在了年轻的岁月里,无法感受老去的魅力。
结束比赛回到A市,洛娇刚下飞机就跟老师告了别,知道洛娇跟薄晏九之间似乎又有了联系,林木老师也有些无奈。
不过年轻人的事情,他这个老人家还是不去过问了,虽然四十多的他觉得自己依旧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