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溅血。气禁有一,掩实虚面。”
习罢,余歌眸光一黯,叹了口气。
余舞道:“怎么?这么简单都学不会?”
余歌闭口不言,余舞见此,得意道:“要不你求求我,我教你呀。”
余歌抬起眸子看了余舞一眼,风轻云淡的道:“师父让我们学习的术法和诡术有什么区别?”
余歌道:“师父让我们学习的术法本来就是诡术啊。洛川顶有往生道,唯有诡术作依。若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法,早就被仙官收了。可再说,师父本身就是仙官。”
余歌若有所思的点点,余舞又道:“余歌。我发现你的脑子有时候连转都转不过来。所以你的脑袋是木头做的,还是石头砌的?”
余歌思忖余舞的用意,余舞笑道:“怎么?木头和石头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这向来都是你的风格。”余歌答道。
余舞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抢过余歌手中的册子,余歌淡淡的看着她,“拿来。”
余舞轻哼了一声,道:“不拿。”
余歌道:“我最后说一遍。拿来。”
余舞道:“不拿不拿就不拿!”
余歌一把攥住余舞的手,手中用力,让余舞无法逃开,余歌欲要拿下余舞手中的册子,余舞忽然松开册子,册子顺势散开,余舞瞬时点上余歌的正额,道:“探魂!”
余歌钳住余舞点额的手腕,道:“休想!”
余舞艰难的道:“束魂!”
余歌一动不动的定在原地,余舞夸张的道:“休想?余歌啊余歌,看来你还得再加把劲,努力练学啊。”
余歌轻呵,道:“劾鬼!”
“往往加把劲努力练学的一般都是只学皮毛的混混。”
余舞动弹不得,心想为何劾鬼能破拈魂?
“答案很简单。不过你向来天资愚钝,没有一两个时辰是解不了禁的。”余歌说罢,拿着册子去往案前攻读。
才不过半会儿,余舞便道:“我肚子饿了。”
“解不了禁就饿着。”余歌说罢,拿着册子走出屋外。
几个时辰过去了,余舞还是未能解禁,余歌盛着百花羹来,一脸不开心的给余舞送去,余舞咽了口口水,弯着眼笑道:“姐姐,你喂我吃好不好嘛。”
余歌闷闷不乐的拿着调羹胡搅了一通,怨道:“不知饭来伸手,只道饭来张口!”
余舞道:“得饶人处且容饶,呵护自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