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忌。此间,渡活人渡邪神也皆为大忌。”
余歌、余舞道:“是,师父。”
出了望穹殿,下了洛川顶,余歌和余舞对游学极恶依旧难以置信。
“要怎么才能恶起来呢?”余舞说罢,冲余歌做了通鬼脸,余歌看了余舞一眼,“这不是恶,是中风了。”
余舞道:“那你来!”
余歌道:“游学不是靠演出来的。余舞啊余舞,你能不能像我一样,矜持又聪明,大方而闺秀?”
余舞怒道:“余歌!你到底什么意思!”
余歌道:“字面意思。”
一路吵闹不休,临近午时,两人来到三两村,道路宽阔,民风和乐,早已不是昔日寥落之景。
放眼长街,其乐融融。
余舞低声道:“这……我好像,怎么都恶不起来。”
余歌顿了顿,道:“我也是。”
两人自小心善,几乎没有作恶过,也不曾尝过作恶的滋味。即使曾有黑气在身,似也没有那份作恶的闲心,如今游学极恶,纵然两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要用什么法子极恶起来。
青楼横道,湘瑶坊下胭脂轻粉,舞妓搔首弄姿的跟在老鸨身后揽客,风景靓丽,场面喧闹。顷刻,不远处传来一阵尖锐的打骂声,男子揪起女孩的衣领走来。
老鸨会意,从人群中脱身而出,招呼男子一同朝小巷走去,余歌和余舞惊奇的跟上,老鸨捏着女孩的小脸似乎不大高兴的道:“姿色平平,指不定是个赔钱货。”
男子忽然有些心急,老鸨笑着一边安抚,一边拿出一串钱,“你我合作多年,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虽然这小姑娘姿色不足,但要让那些大老爷拿出钱来,是什么方法都可以使,什么招数都可以用的。”
男子收下钱开心得合不拢嘴,几连笑着附和。
男子走后,小女孩声泪并出,余歌看着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女孩甚是心疼,上前道:“放开她!”
余舞赶忙跟上,扯了扯余歌的袖子,小声的道:“这不就是恶吗?”
余歌不做理会,硬生生的道:“没听到吗?我叫你放开她!”
老鸨轻笑,啧了几声,道:“小丫头片子,翅膀都还没硬,就敢往我王嬷嬷这儿撒野?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余歌拳掌并出,从王嬷嬷手上夺过小女孩。
“来人!”王嬷嬷急促一喊,不知从哪儿跳出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恶狠狠的盯着余歌。
“给我把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