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瑶楼的姑娘们,有歌如雷鸣犬吠,有舞若失志癫痫,王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不着眼的挥了挥手,叫来几个壮汉将之轰下台去。
香尽锣响,胜负了然。
余歌和余舞不出意外的跻身魁首,当王嬷嬷嘉之魁冠,见余歌和余舞时不免心头一紧,怎料是这对冤家!又想凭借余歌和余舞的实力,博天子喜乐不成问题,到手的赏金只怕更加丰厚,于此,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
王嬷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给余歌和余舞嘉冠,笑道:“昨日事昨日了,两位姑娘可不要挂在心上跟老奴一般计较啊。老奴上了年纪,身旁一无老伴二无子嗣,糊口这等事情,我也只能干这一行,才有口饭吃。”
余歌漠视,余舞不做理会,直至皇宫里的公公要将两人接走,余歌才开口道:“下次再让我们发现你拐卖弱女,不论你上了年纪与否,决不轻饶!”。
寅时,一双魁首,一双亚魁,共两车魁拔香轿入了费都。
城内戒卫森严,夜禁时尤为突显,余歌和余舞静静的坐在马车里,感受着帘外的星星明胧。
每隔十五里设一站口,供搜查换乘。如此一来,两人不禁叹喟。余舞瞄了一眼帘外,心道:“戒备如此精密严谨,是费玉怕死,还是费都的夜不大安宁?照理来说,几年间,费玉在朝堂上治理朝纲成效显著,众臣也拥之戴之,在朝堂外也是做尽了好事,深受百姓的爱戴。若是怕人行刺,似乎太过多余。若是费都不大安宁的话,为何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安,反而是非常的舒适?”
马车骤停,余歌抬脚压了余舞一脚,“下车。”
余歌睇了余歌一眼,撇着小嘴撒着气下了马车。
蓝衣女监提灯等候多时,才见两人便行礼迎道:“两位姑娘,请随奴婢来。”
余歌和余舞跟着引路的女监左拐右绕来到了浮满雕花的宫殿,刚迈进寝居,里边候着的宫女道来,
“一套帝王服,一套帝后服,不知两位姑娘作何选择?”
余舞盯着帝服心道:“费玉啊费玉,多年不见,癖好了得!”
余舞抬手拿了帝后服,道:“我选这一套。”
余歌赧然的瞟了一眼帝王服,问道:“除此之外,没选择了吗?”
宫女应了是,余歌才接过帝王服。
余舞道:“姐姐莫悲,其实你穿上帝王服就等同于我穿上了帝王服是一样的。”
余歌道:“所以你穿上帝后服就等同于我穿上了帝后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