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两人来到闹市的酒馆扎堆而座,才刚点了两盅子的酒就被刚来的客人饮尽,一锭银子落于眼前,男子道:“邻舍有茶铺,女子多品茶!”
说话人细眉杏目,看似不大懂得约束自我,反倒是约束起他人来。
余舞颦眉道:“酒家檐下,我喝我的,你喝你的,公子还请自重。”话落,余舞又叫来两盅酒,男子还是抢了喝下。
男子从怀中抽出几张银票高声道:“酒我全要了!”
余歌抄起旁客的利剑指着男子的喉,喝道:“疯子,给我滚!”
男子双手微举,撇去先前凌然的气概,道:“玲珑娇体,怎经得起烈酒烫喉?”
余舞厉道:“你管不着!”
男子似女子般的哼了一声,“我还管定了。”
余歌坐不住了,拍桌起身道:“你到底滚不滚!”
按理来说,利剑将刺入喉,还有人拍桌怒骂,男子应该不得不应下声来走了就是,反倒是抬手夹住利刃,倔道:“刺吧,刺吧,你倒是快刺死我!今天你要是刺不死我,你们就休想在这里饮酒!”
男子紧紧的闭上眼睛,连他也不太确定余歌会不会真的刺死他的等待着余歌的决断,余舞怨道:“你有病吧!”
“姑娘,我看还是算了。”旁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此人这里不大好使。”
余歌沉默了片刻,一声不吭的拉着余舞出了店门。
刚进乐户,碰到这样的事情也是比较尴尬和气愤的,两人闷着气走在街上,却被人惊望热议,两人也一惊一疑,惊是惊他人之惊,走在街上最为寻常不过的举动,在他人眼里更多的是惊然一瞥,虽是没有什么恶意,但每个人投来的神情让余歌和余舞感到非常的不适。疑是乐户的街上连个女子的身影都看不到,反倒是一群大老爷们在街上有说有笑的。
两人相视一眼,男子又挨了过来,“烈日炎炎,怎得婧颜浃汗,不可行不可行。”
街上闲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惊讶的眼神忽然变得怜悯了起来,望着余歌和余舞自求多福。
余舞见又是这个疯子时本能的仗着拳,耐心将尽的冲着男子斥道:“你最好离我们远点!”
男子笑道:“大道上行,难免擦个肩,说句话。而且两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是从哪里来?”
余歌一声不吭的看了男子一眼,男子又道:“近日乐户很不太平,相当的不太平,我劝二位姑娘哪儿来的快往哪儿回。”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