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惊破天的叫喊声吵醒。
这种怪虫说也奇怪,是没有耳朵还是聋了不知,如今是吹箫奏曲都起不了什么作用,灵秀眉头紧蹙这才挥出三弦琴拨出一弦。
弦浪一出,这些怪虫立马就被灵秀送出的一道弦音划成两截,这妙音之曲,原来不是什么“此曲只因天上有”,而是“此曲只因祸乱出。”
“是葬岗的飞蝇没错!”马蓉不嫌脏的捡起地上的怪虫残躯道。
“葬岗?”灵秀一边疑道,一边领队移至葬岗。
葬岗虽不是旧时之景,但也谈不上什么新的景色,似也没有多大端倪,就连地上的爬虫,漫天的飞蝇也不会叮人咬人,除了觅食外更没有什么攻击性可言。
“觅食?”余歌疑道。
余舞道:“飞蝇的觅食对象除了臭齑,还有什么?再说了,当时也根本就无法看出这些飞蝇的觅食对象是什么,只是逢着活人就乱叮乱咬。”
余歌道:“所以飞蝇的觅食对象是活人。”
好奇胆大的侍卫随手抓了只飞蝇细究,忽然发现这飞蝇与飞到无声八音的飞蝇略有不同,葬岗的飞蝇的瞳色是灰的,而飞到无声八音的飞蝇的瞳色是红黑的。
如此一来便不难捋清事由原委,“前往城中!”灵秀带着一队人赶往城中,一队人则留在葬岗灭虫。
奇怪的是,赶往城中路上的行人照往日可数,而城中家家关门闭户,像是早先预知到灾难似的。
大街上一阵寂寥,连只阿猫阿狗都见不到,此景似曾相识,余歌和余舞不禁想到了三两村。
“查户。”灵秀令道。
马蓉带着人连敲了几家的门都没人回应,直到来到半掩着门的茶铺,才推门而入。
余舞看着门匾念道:“女子多品茶。”
“这有两个死人。”马蓉喊道。
听罢,余歌和余舞随着灵秀进了茶铺,地上有两具躺尸,凝血已止,刀痕狂乱,似是被人用乱刀砍死的。
除此之外,周围似乎还有血迹,如果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而这些血迹之所以难以被人看出,是因为被人来来回回擦拭过好几遍。
余舞对余歌传音道:“除了两个死人之外,应该还有两个活人。”
余歌传音回道:“这两具尸体死于未时前,现在已是申时分,不知那两个身受重伤的活人还是不是活人了。”
余歌和余舞同灵秀寻着血迹来到后居,马蓉却在备茶间寻到。
身负重伤还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