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只是想跑个步,却被坏人趁虚而入,夺走了生命,死后还被塞在井里,保持着这种委屈的姿势。这是路栩羽第一次接触尸体,竟会是这么触目惊心的样子。
“害怕吗?”廖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栩羽被他吓了一激灵,却嘴硬地说:“没有。”
意外的是,这次廖宴没有挖苦她,而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忧伤地看着白布的方向,缓缓开口:“之前于薇薇男朋友说,他们订好了一起去西藏旅游,就是今天,9号。”
路栩羽一惊,愣愣地看着他,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清明夜雨鸦悲啼,从此阴阳两相隔。从此,那个男孩再不能牵着女孩的手,带她走过天涯海角了……
法医的验尸报告半天就出来了,于薇薇死于机械性窒息,头部有被硬物撞击的痕迹,身体有被侵犯的痕迹。
“也就是说,凶手先是把她打晕,侵犯了她,又勒死她,把她塞进井里。”老黄看着验尸报告,一边联想一边推断。
廖宴:“初步判断是这样,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凶手最清楚。明天赵雨斌把凶手带回来,审审他就知道了。”
……………………
时隔不到一周的时间,刘永筑又被带回这个城市,只不过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他绝食了两天后,今天又开始吃东西了,但依旧什么都不说,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面对凶手这种态度,你们都会怎么做?会严刑逼供吗?”路栩羽好奇地问。
“他这样的还需要严刑逼供?”廖宴瞪了她一眼,信誓旦旦地说,“我和赵雨斌配合,就没有不开口的犯人!等着瞧吧!”
两个小时后,廖宴和赵雨斌灰溜溜的从审讯室出来,还是一无所获。路栩羽发现廖宴特别喜欢把话说满了,然后再啪啪打脸。而他自己还满不在乎,就好像打的不是自己的脸似的,要不他的脸就是塑料做的,打起来不疼。
路栩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没开口,廖宴便看懂了她的意思,“刘永筑情绪非常低落,拒不配合交代事实真相。我和赵雨斌软硬兼施,就好像对牛弹琴一样,他就是破罐破摔了,看我们能把他怎么样。”
“他是个变态?”路栩羽若有所思地问。
廖宴不明白她的意思,迟疑地说“是啊!猥亵了好几个姑娘了,这次玩大了,估计不出意外的话,命就交代进去了。”
路栩羽忽然说:“我能跟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