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瓶?塑料袋?”
老九一脸黑人问号,“房间里没有卫生间?”
“没有,走廊两侧各有一个公共卫生间,我劝你们最好现在把肚子里面的那点存货放干净!”
女人拿出一个大圆盘,上面叮叮当当的挂了一百多把钥匙。
这种挂钥匙的圆盘已经很少见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旅店,经常这么放钥匙。
女人在圆盘上找了半天,摘下一把钥匙递过来,说道:“钥匙给你们,上了三楼后左数第三间就是!”
我接过钥匙,没急着走,想要探听一点消息。
女人拿出一块牌子放在桌子上,牌上写着八个字:上班时间禁止聊天。
得,她直接把路给堵死了。
这还没完,她又拿出一块铭牌别在胸前,铭牌就是三个字:李红梅。
别好铭牌,女人呲牙一笑,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八分,我要是你们,就赶紧上楼!”
“走吧!”
我给老九使了一个眼色,这女人摆明了不想透漏一点消息给我们。
顺着楼梯向上,一楼二楼还算不错,楼梯间的灯很亮,走廊里也有灯,可一到三楼就变了样。
三楼的楼口有一扇铁门,铁门开着,没锁,据说晚上十二点以后,铁门会锁上,将一楼二楼和三四五楼隔开。
钥匙在楼下前台手里,没有特殊情况,前台轻易不会开门。
不只是这扇铁门,三楼走廊的灯也和一楼二楼不同,走廊里亮着的灯只有一盏,还是白炽灯泡,看亮度也就是三十瓦左右。
那点昏黄的灯光还不如没有,反倒增添了几分压抑感。
地面的布置也和一楼二楼不同,一楼二楼的地面是水泥地面,踩着很踏实,三楼走廊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踩在上面,一脚一个小坑,配着昏暗的灯光,让那份压抑感更重了。
“哥,这他妈谁设计的,也太缺德了,肯定是故意的!”老九嘀咕一句。
“是故意的!”
我环视一圈,来到房间前,将钥匙插入锁眼,门锁发出咔的一声,门开了。
开关在靠门的墙上,打开开关后,一缕昏黄的灯光绽放。
和走廊里一样,还是白炽灯泡,看亮度,仅比走廊里的那个强上一筹,顶多五十瓦。
“这他妈也太缺德了!”老九被气笑了。
我没说什么,环视房间一圈。
房间是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