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这是发哪门子的疯。
对于陈伟翔这个人,我的印象很深。
记忆里,我俩第一次碰面,是在二院,那一次,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给我留下了一个非常深的印象。
“阴鹜诡诈!”
这是我对陈伟翔的第一印象。
在那之后,陈伟翔的一次次出手,加深了这种印象。
而现在的陈伟翔,更像是一个神经质的癫狂青年,和之前完全不同,没有了阴沉,代之的是狂热。
随着陈伟翔沿着走廊往里走,每走一步,响在耳边的心跳声便加重一分。
我勉强压下心头的好奇,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五楼发生过一场大火,那场大火将整个五楼烧毁,可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啊基本看不出有大火的痕迹。
走廊的墙壁上涂着白漆,头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个电线,电线上连着一个个散发着淡黄色灯光的灯泡。
靠墙一面的窗户上,遍布着绿色的蔓藤,遮住了阳光,让整个五楼的光线都很暗,只能靠着头顶的灯泡提供光亮。
沿着走廊走出了十多米,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现在外面的温度在十度以下,冬天马上就要到来,树早就变得枯黄,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浓密的蔓藤。
不止如此,北山精神病院断电很多年了,楼里怎么会有电?
还有,开始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但我现在怎么觉得头顶的灯光有点绿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发现了不对,灯泡里面有绿色的光点在涌动,隐约间,还可以看见一张张狰狞的脸。
我马上明白,这些灯泡里面有怨魂,或者说,提供光亮的根本不是电,而是燃烧的灵魂。
想清楚这一点,我莫名的感觉有点冷。
“到了!”
就在这时,陈伟翔在走廊正中停了下来,在他身侧,是一扇铁门。
我随着他停下,下意识撸了撸七七的头,七七安静的趴在我怀里,没有任何表示。
铁门后,是心跳声的来源。
陈伟翔侧头看了我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推开了铁门,说道:“请进!”
我能听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血腥味。
我迟疑一下,透过门缝向里面望了望。
里面的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楚。
在这之前,我以为陈家父子要我进入北山精神病院是为了解开爷爷留下的封印,但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