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经过调查,我们也不知道莫春山那些年是在哪里。”
何莞尔皱了皱眉:“网上资料不全也就算了,你们能够调取他的乘机信息、出境记录还有住宿信息,怎么也不知道?”
陈清继续回答:“其实,莫春山十四岁那年入选了奥林匹克国家队,那个夏天他从帝都集训回程途中便失踪了,和他一起的妈妈也一起不见,这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被人申请宣告了失踪和死亡。”
“什么?”这个答案完全不在何莞尔的预料之中,她瞪圆了眼睛,“那他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二十二岁那年,莫春山忽然回来了,法院撤销了宣告,但他从十四岁到二十二岁之间是完全的空白,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莫春山二十二那年,成了个基金公司的普通职员,后来忽然一夜之间成了好几支ST股票持股前十的自然人股东。他从熊市入场牛市抛售,随着股价一飞冲天,一年时间就完成最为艰难的原始积累。
再之后,他活跃在风险投资领域,什么游戏、共享单车、手机软件,甚至还涉及影视圈,几乎是干一票成一票,手里的资金不断地翻番,最后在二级市场上收购了桐城路桥30%左右股份。他应该还有其他投资,只是我们目前不好查,也怕打草惊蛇。”
林枫接着说下去,还颇有感慨地打了个总结:“我宁愿相信他就是那个大骗子,这些所谓的投资神操作不过是把钱洗白而已,也不想承认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何莞尔听着他们说话,右手习惯性地抚上耳垂,喃喃自语:“倒是挺有意思的,卓安然十年前消失,莫春山十年前出现,单凭这一点说这两个名字之间有联系,倒是说得通的。”
林枫又从面前的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照片,推到何莞尔的面前。
“初步看,莫春山这个人很反常,身家成谜不说,深居简出到公司员工都很少见到他的真容,”林枫说道,“除了身份证照片,我们甚至连他现在的正面照都没搞到一张,这还是他多年前在基金公司入职的标准照。”
何莞尔一边听他说,一边瞄了那张照片一眼。
照片里的男人白衬衫灰领带,发型中规中矩,一副黑框眼镜遮去小半张脸,因为PS过度,五官僵硬又模糊,挑不出毛病也记不住特征。
“不露面,又怎么工作?”何莞尔若有所思地问。
“垂帘听政呗,”林枫随口说了句,“毕竟老板的最高学历驾校,还能指望他自己做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