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不会形容,但口感丰富很多是尝得出来的,绝对不是因为这酒价格贵而产生的错觉。
“还要一杯吗?”
她还在回味刚才那杯酒,莫春山忽然转过脸,问了她一句。
何莞尔呆了呆,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恬不知耻地点头:“好,再来一杯好了。”
破罐子破摔的何莞尔也没心思模仿莫春山高级洋气的品酒动作了,于是第三杯酒也没活过五分钟,
三杯酒下肚,何莞尔身体暖和了喝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面颊悄然发热,睫毛下星星闪闪,竟然有了点醉意,看什么都自带柔焦。
于是眼前的人看起来也顺眼了很多。
这个人,虽然冷言冷语,但救了她给她奶茶还有红酒,好像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不好相处呢。
对了,关于桐城路桥的事,她其实还有点疑问的,不如趁此机会问一问他?
何莞尔斟酌一阵,刚想要说话,却不料莫春山先开了口。
“我看你喝的差不多了,去睡觉,免得又发酒疯。”
他重重地强调了那个“又”字,何莞尔哪怕有点醉了,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顶冒出尴尬两个大字,只想把这话题岔开。
于是脑子一抽,问出个不知好歹的问题:“这瓶和上次我打翻那瓶,一样吗?”
莫春山刚噙了口酒在嘴里,慢慢地品尝下咽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慢慢说道:“本来是六十七万,现在是六十七万八千。”
何莞尔再不敢搭话,把杯子还给他,灰溜溜地溜回石头房子,拿石头挡上门,定了定神。
屋子里的火烧得很旺,温度逐渐升高,温暖又惬意。何莞尔看了眼明晃晃的火塘,比刚才出去的时候心安很多,但又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服气。
莫春山最后那一眼,大写加粗的嫌弃二字,别说偷偷摸摸地摸到屋子里,何莞尔甚至觉得自己站在他面前,和棵矮胖粗糙的树墩子没两样。
她捏着根细细的柴火出气——从来都是她何莞尔嫌弃别人,何来她被人鄙视的一天?
忽然觉得脸有些发烫,手心里的柴火啪得一声折断。
“哦,酒劲上来了。”何莞尔自言自语,眼神飘忽起来。
于是缩到墙角裹上睡袋,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脱离了险境后的虚脱,加上凌晨的三杯红酒,何莞尔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外已是亮堂堂的一片。
她起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