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莞尔回身,瞪大眼睛:“莉莉娅,这窗户根本就不能打开,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
卢含章没有回答她,也上前推了推窗户。
发现那窗户确实如她所想一样,卢含章和何莞尔说:“一样的房型,应该也是一样的位置,既然这里的窗户打不开,顾姐姐那间房的窗户,本来也应该不能打开的。”
至少,从刚才在酒店前观察到的情形推断,这里的房间和其他管理比较规范的酒店一样,都是不能完全打开的。
因为职业的缘故,卢含章经常出差,她住惯了酒店,当时听到顾念从酒店坠亡的事就很有些疑惑。
为了防止客人坠亡惹上麻烦,几乎所有的高档酒店的窗户都是不能完全打开的。
何莞尔也完全明白过来,心念直转:“那念念又是怎么掉下去的?”
“也许是窗户坏了,也许,有人做手脚。”卢含章微眯着眼睛,仰头,看了看楼上垂直的房间位置,“一切皆有可能。”
何莞尔总算明白她到底在打算什么。
可是,正上方的十楼,那里是案发现场,就算警方不贴封条,也没人进得去了。
而且就算给她机会进去,她其实也要考虑一下是否会破坏案发现场的事。
所以,关于那个房间的窗户为什么能掉下去一个成年人这个问题,需要找到一个熟悉房间的人来询问。
除了顾念以外,能每天出入她的房间又顺理成章的,似乎只有一种身份的人。
何莞尔和卢含章对视几秒,两人异口同声:“保洁员!”
关于谁在顾念住在水晶酒店的不到一个月的期间打扫过房间这个问题,非常好查证。
第二天一早,何莞尔故意将洗发水弄在了地毯上,呼叫客房服务来清理,顺便搞清楚了客房服务部的位置。再之后,从那里面拿手机拍到了清洁人员的轮班表。
卢含章拿了那表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已经搞清楚她们要找的人是谁。
“李晴,女,四十五岁,庆州本地人,初中文化,家里……”卢含章拿着张A4纸念着,皱了皱眉。
何莞尔接过纸张看下去——资料显示,李晴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婆婆,还有个智力低下、生活仅仅能够自理的女儿,而早在十年前,她的丈夫就一走了之,留下一屋子老老小小的女人。
轮班表显示,李晴在最近一个月的时间,一直负责打扫整理顾念住的那个房间。
而因为顾念坠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