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莞尔爱得不行,要不是莫春山三令五申不能给它们吃多了,她真不知道得喂给小草多少零食。
初春的太阳难得有这样热烈的时候,午后的一缕阳光斜斜照进二十九楼,半边客厅都是明晃晃。两只猫吃饱喝足,都趴在窗台上的垫子晒太阳打盹。
室内地暖开到了最低,二十多度的温度加上和煦的阳光,何莞尔坐在沙发上抱着个抱枕,看着手机里的动画片,眉眼不禁酸涩起来。
她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地困倦,放下手机没多久便也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何莞尔渐渐醒过来。
窗外的阳光依旧耀眼,不过看位置略略西沉了些,她刚想要坐起来,忽然察觉头有些重。
“诶?”
何莞尔刚睡醒脑子还不是那么清醒,不知道为何想起睡着前看的动画片。主角是跳舞跳到断头断脚的僵尸沙雕动画片,莫不是睡了一觉,她脑袋也掉了?
她顿时清醒,再动脖子,发觉还是有重物压在上面的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细碎的的声音。何莞尔不明就里,恰好看到玻璃的反光里的景象。
原来是一团黑黑圆圆毛绒绒的物体蹲在在沙发靠背上,正好压住了她的头发。
至于那物体是什么,何莞尔也马上反应过来——煤球趴在沙发背上压住她的头发,还在一点点舔着她头顶上的头发。
何莞尔愣了一愣,下一秒是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忽然不想动了,怕一动就吓跑了煤球。要知道,这位猫祖宗从来都不舍得正眼看她的。
她纳闷自己头发上到底有什么能让煤球孜孜不倦地舔,难不成因为出了汗有盐分,所以煤球来舔?
也不对,今天游泳后可洗了头的,干净得不得了。
何莞尔想了一阵,喜笑颜开——不管怎么说,煤球肯定喜欢才会舔啊,要不怎么就看到有人舔冰激凌,没人去舔屎呢。
何莞尔心里熨帖得不行,一动不动地任由煤球舔头发,只是脖子酸了的时候稍微扭一扭,以免动作太大吓跑了煤球大爷。
于是四点钟从公司回家的莫春山,一打开门就看到何莞尔半瘫在沙发上,一脸的姨母笑,而煤球蹲在她头上的位置,正在给她舔毛。
他皱了皱眉,嫌弃地说:“你傻乎乎的笑什么?”
何莞尔忙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害怕吵到煤球。
然而煤球已经听到莫春山的声音。
它轻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