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这么违背常理的契约,不是傻子谁会签?”
何莞尔早被他貌似高大上的一番言论绕昏了头,已经没了反驳的能力,只听到他的结论:“总之现在你得听我的,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她清醒了一点,苦着脸:“难道没有别的解决方法?非要这样……造作?”
“你以为我很闲吗?就这一起吃午餐的戏码,我每天就两个小时浪费掉。如果你不愿意我每天过来——”莫春山拉长声音,看到何莞尔满脸期待,慢悠悠说,“要不每天让司机过来接你,公司里的牛排也不会比这里的差。”
“算了算了,我答应就是。”何莞尔忙回答。
开玩笑,横竖逃不掉要一起吃午饭的命运,当然是莫大佬过来吃更方便,她打工仔一个哪有资格中午消失两小时?
“算你还知道轻重,”莫春山面色和缓,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地将军,“如果不是你牵个手都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何必到这个地步?”
何莞尔愁眉苦脸,心中万分懊恼这样一个天大的把柄落在莫春山手里。
好吧,这次是她理亏,明明知道是在演戏还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差点搞砸了莫春山的事,也难怪他耿耿于怀。
莫春山唇角微抿,微微笑着,眸子里都是她的身影。
一样形状的桃花眼,一样位置的泪痣,连耳垂上的那颗痣以及耳洞,都是一模一样的。
初见那一次,他脑子里定格在十三岁的小草的轮廓,和现在的何莞尔有40%相像的地方,而现在这个比率上升到了80%。
他曾和何莞尔说过关于七十亿人里两个人相遇的概率,如果说有人为了算计他找来一个和小草如此相似的人,甚至连最细微的特征都能合上,这样的几率,又该有多大?
一个一个的概率撞击在一起,以往能迅速从最纷繁数据里得出最精准结论的他,这时候却怎么也理不清应该怎么计算。
莫春山微闭上眼,默默地等待心口那一阵刺痛偶去,等着视觉里虚幻却铺天盖地的一片红色消散,再睁开眼时,目光极尽柔和。
何莞尔正好看着他有些古怪的举动,待和他视线相接的一刻,愣了一愣。
她似乎从来没有在哪个男人眼里看到过这样悲伤又温柔的情绪,更想不通这样含义深隽的一眼背后蕴藏的深意。
一时间又乱了方寸,原本就很难在他面前控制好情绪的她,慌乱到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不要当真、清醒一点,不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