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悬案了。”
见莫春山不说话,孟千阳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推论:“目前看来这个白廷海没什么太古怪的地方,至于有人传何莞尔和白廷海之间的纠葛,我觉得,那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老板你不用在意的。”
孟千阳其实一直怀疑是老板关心则乱,毕竟他都能打听到那些所谓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绯闻,再加上那一日在香雪海山的见面不那么愉快,所以莫春山潜意识地把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儒雅学者当做情敌了。
以他看来,白廷海再怎么厉害也是快五十的人了,何莞尔少年失祜的经历也许让她特别渴望长辈的保护,白廷海敲好能让她有亦师亦父的感觉,所以自家老板是小题大做了。
莫春山自然知道孟千阳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屑于解释,但也没觉得白廷海的资料有什么问题,尤其是和那个离奇那件的关联。
八年前,和何莞尔同一个寝室的胡敏之离奇死亡,现在一些蛛丝马迹串起来,指向当年作案的很可能是大学在任的老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疑到白廷海身上,但是即使目前的资料丝毫不支持白廷海是凶手,可莫春山始终挥不去心底的那一丝古怪的感觉。
从三天前见到白廷海的那一刻起,他就会时不时地陷入这样一种感觉。
有时候很难感受到,却又在某个瞬间这一丝古怪会特别强烈起来。
然后,就会有一缕微光想要那一丝古怪里透出来,但每一次都等不到他抓住那念头便又轻飘飘地飞远,像是灰烬散落在狂风里,再也寻不到踪迹。
莫春山揉了揉眉心,回答:“尽量多搜集一些白廷海的资料,包括他在海外的儿女,以及他前妻的消息。对了,还有他平时的社交关系网,我也要最详细的情况。”
孟千阳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刚要退出房间,却被莫春山叫住。
“我记得她寝室还发生过另一起刑事案件,目前有没有线索?”莫春山问。
孟千阳一怔,接着遗憾地摇头:“那一件案子就更离奇了,明明没什么瓜葛的两位室友之间发生了严重的刑事案件,罪犯零口供被判无期,服刑期间在在监狱里也习惯性地伤人,所以三天两头被关小黑屋。”
他顿了一顿,小心地观察着莫春山的表情。“怎么?”莫春山察觉到他的犹豫,问道。
孟千阳舔了舔嘴唇,颇有些心悸的表情:“这几年下来,方寒梅的精神状态就算刚开始是好的,现在也很不正常了。先不说习惯性地伤人,就说关小黑屋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