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十来岁、三十多以及二十出头,似乎代表老中青三代对婚庆方案的不同理解,且就方案来说,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等到才嘉和经理示意让设计师出去,就留他们三个商量到底选哪一个的时候,老中青三个人,竟然面上都有一丝丝紧张。
经理十分乖觉地把缘缘也带出会议室,何莞尔则默默腹诽连结个假婚都要弄什么比选,等录到莫春山真结婚的时候,岂不是要向各大婚庆公司公开招投标了。
清场完毕,莫春山首先问何莞尔:“你觉得哪套可行?”
何莞尔一愣,马上回答:“当然是本地特色那套,你想,全庆州话主持,仪式新颖有趣又不沉闷,更不会把来宾弄哭,是我我就选这套,设计师也解说得很完美,比另外两个表现好很多。”
她还记得,本地特色的方案几乎毫无瑕疵让她印象深刻,而另外两套方案,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些不如意的地方来。
莫春山不置可否,转头问才嘉:“你呢?”
“第二套,”才嘉很直接,“设计师也更有经验一点,刚才方案里我挑的那几个小毛病,他马上做出修正,配合度很高。”
莫春山点头:“好,那就这套。”
何莞尔还顾不得计较自己的意见被置若罔闻,眼里全是问号:“为什么修改了反而是好的?这是什么道理?”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一笑,似乎都明白其中的玄机,偏偏不告诉她其中的奥妙。
何莞尔急眼:“快说啊,你们又打什么哑谜呢?”
莫春山根本不理她,站起身吩咐才嘉:“我先回公司,你照顾好她们,公司的车和司机已经在来这了的路上了。”
被归入和缘缘一个等级,何莞尔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冲着他背影比了比拳头,却被才嘉拉住手臂:“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呢。”
不用应付莫春山,才嘉可以带着“她们”享受了一下午的闲暇时光,这一次她的选择依旧是知名酒店的顶级下午茶套餐。
在何莞尔吃完一个海盐芝士红丝绒蛋糕的当儿,才嘉一口甜点都没有动,和她说了些关于婚礼的事。
何莞尔听得心里不那么自在,但又不得不听,因为事关莫春山的要求——关于她母亲出席婚礼的那件事。
按照才嘉的说法,卢韵姮答应婚礼当天在仪式上露面了,且会配合走完全部的流程。
何莞尔听了,一声不吭,到底没问卢韵姮到底是什么时候答应的。
她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