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件事开始上心,而凭他对自家老爷子的了解,知道郑洪洲必定会喜欢关骁这样就读名校、身家清白又老实的姑娘。
他恰巧知道关骁经济上有些紧张,于是干脆和关骁摊牌,他给钱,关骁帮他过关,两人各取所需、也各不相欠。
解决了心头大患,郑童敏愈发地飘了,寿宴前干的两件龌龊事被郑洪洲发现,引得郑洪洲发了好大的脾气,好在关骁按约到来,郑洪洲一见关骁之下真还就消了气,连带着对郑童敏也有了好脸色。
至于晚上和早上发生的事,何莞尔也已经知道了。
她有些搞不懂莫春山为什么这样关注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问了好半天也没问到关键的,不禁小声地冲他发起了牢骚:“问他这些做什么?”
莫春山轻飘飘看了她一眼,轻声回答:“还没看出来吗?郑童敏以为自己找关骁来骗老郑,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何莞尔不禁疑惑——什么螳螂,什么黄雀?螳螂是谁,黄雀又是谁?
她思忖半天也没猜出莫春山打的哑谜,偏偏他也不肯说。
郑洪洲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一直在二楼的阳台上吩咐着谁,而她和莫春山此时却像被软禁一般,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能离开,眼睁睁看着定好的飞机都错过,一上午就这么陪着郑童敏这个渣干坐着,也不知道他们在打算什么!
郑童敏恰好说到昨晚对关骁动强的事:“其实这一来二去的,我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昨晚也是喝了酒上头所以才……唉,那之前,我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的,也真没想过会做这种事。我还觉得她应该也觉得我挺不一样的,所以——”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下去,耷拉着头满眼的懊悔:“晚上不过半斤白的,怎么回了别墅就糊涂成那样子?早知道就不喝那一杯红的了,看来酒还真不能混着喝。”
何莞尔听着这话,心念一动,问郑童敏:“什么一杯红的?”
郑童敏回答:“昨晚喝了白的,我回自己别墅后也按照以前的习惯,睡前喝一杯红酒。结果喝完就晕晕乎乎起来,看到关骁走过去,不知不觉就跟了上去。”
何莞尔睁大眼睛:“你是说,你有睡前喝红酒的习惯?都有谁知道的?”
“家里人都知道吧。”郑童敏随口地回答,满脸的懊恼。
何莞尔想起刚才莫春山说的什么黄雀和螳螂的事,眼皮跳了一跳,不由自主抓住莫春山的手背。
她激动之下力气有些大,他只觉得手背上一阵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