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发现她是女子,也就付之一笑道:“好呀。”
我见到大家对三娘都如此偏爱,和若修对视一眼,都笑了笑。
荀简却走过来朝若修拱了拱手道:“若修,你师父现在如何?”
若修见提到颜不济的名字,神色似乎有点黯淡,想了想才道:“若修不清楚。只知在荥阳一别后,师父和他的那位朋友并没有返回江东,至于去了何处,却不得而知。”
荀简道:“哎,算了。”
这天因为有三娘的到场,气氛更加热闹,曹苻和丁渔儿也十分高兴。
回到唐国公府,一切又和平常一样了,我们还是要面对老爹的罢官。唐国公府的一老一少都被罢官,在唐国公府造成了不小的颓丧情绪。
当天下午我和若修还有三娘回到唐国公府没多久,就收到了一封信,信是写给我的,这点从信封上的“李建成亲启”几个字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没有说写信的人是谁。
我满心狐疑地拆开信看了一回,信的内容与我刚刚知道的消息有关,是关于老爹被罢官的事。信中说老爹受的贿赂是王世隆——也就是当年并州总管帐下长史王韶的儿子——送的,而王世隆之所以给老爹送礼,则完全处于杨广的授意。
我忍不住想如果老爹不收贿赂会怎么样,同时也佩服杨广的旺盛精力——他既要管洛阳西苑的修建,又要为运河疏浚的事操心;既要让整个大帝国保持正常运作,还要像现在这样,怀疑大臣的忠心。
张文苏答应了要到府中教三娘和几个弟弟学琴,因此曹符生日的当天就搬到了唐国公府,我拿着这封信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房中绕着一张琴转来转去,一边踱步一边连连摇头,见我来找他,停了步说道:“琴弦断了。”
我笑道:“此等小事,也值得张先生发愁?”
张文苏一笑,道:“还是有点可惜了。”
我将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自己看看,可猜得出是何人所写?”
张文苏接过信便开始读,不长的信却读了很久。
我等了一会儿,才听张文苏笑道:“公子猜不到是何人?”
我点点头道:“因此来请教先生。”
张文苏又想了很久,道:“能够知道这些的,文苏只想到一个人。”
我在张文苏思考的时候也忍不住想,将杨广身边的人想了个遍,不会是丁程,他一向不关心这些事,就算关心,也会直截了当告诉我,而不是故弄玄虚写什么信,想到这里我脑中思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