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到青釭阁的头上,连累的可就不只是你们了!”
伙计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强辩道:“刺客已经被杀,他们查不到。”
我冷冷地打量着他,道:“你别忘了,皇上还有七不杀山庄,他们要是查起来,你们躲得掉吗?如此荒唐的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茶楼老板打量了我很久,最后开口道:“是我思虑不周。方直,我们走。”
伙计道:“如果七不杀山庄的人真的找到这里,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牵扯不到你们头上。醉鸿渐茶楼是我安身立命之所,你说拿走就拿走,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茶楼老板道:“方直,你……”
我打断道:“让你们留在这里?可以,有几个条件。”
伙计道:“什么条件?”
我道:“第一,你们既然以醉鸿渐讨生活,便还是我青釭阁的人。”
茶楼老板和伙计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黑衣人,互相点了点头。
“第二,我要豫章王指使你们刺杀皇上的证据。”
茶楼老板愣了一下,伙计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我干什么你们不必过问。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无论什么事情都牵扯不到你们头上。”
茶楼老板眼睛一亮,道:“当真?”
我道:“自然是真的。”
他们又点了点头。
我笑道:“如此,在下郁柯,先前多有得罪了。”说着躬身施了一礼。
茶楼老板和伙计都还礼道:“阁主言重了。”
我道:“哪有什么阁主?他们都叫我公子。”
伙计哈哈一笑道:“在下冯立,表字方直,见过公子。”
茶楼老板思虑片刻,也拱手道:“在下徐师谟,见过公子。”
身后的黑衣人早就把手中兵刃都收了起来,也纷纷请示了一番。
这时候外面阴沉的天色稍微放明了一些,我笑道:“如此,茶楼可以继续开张了吧?”
冯立道:“公子,今日不开张,我们与豫章王的人有约。”
我问道:“还是昨天的那人?”
冯立点了点头,徐师谟接话道:“公子,我们与与豫章王联手,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道:“为何?”
徐师谟道:“在下有故人在博陵,因病而逝,女儿才十五岁,他在临终前以身后之事相托。昏君无道,前岁巡行北疆,有人四处搜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