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想法,只道:“父亲,世民也应当知错了,他虽行事鲁莽,却颇通兵略,如今薛举欲取长安,正好让他去。”
回到世子府,我刚把这件事对陈演寿讲完,就被他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顿。
“世子,二公子居心不良,您怎能举荐他继续领兵?”陈演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好不容易替我平息了此前的风波,自然不希望我这位不省心的弟弟再兴风作浪。
我却只能摊摊手摇摇头,老爹舐犊情深,李世民也是他的儿子,能怎么办?
一旁的冯立和荀一见了我这副态度也是哭笑不得。
子闵却完全能够理解我,老爹之所以不忍苛待李世民,完全是因为此前误信谗言,才导致父子相离,无差一点死在去往洛阳的路途中,直到如今落下病根,身体大不如前。
他怕李世民也因了这些事出什么意外。
李世民很快恢复了他所有的官职,其实应该更早的,因为需要他防范京兆地区的异动,他身为京兆尹责无旁贷。
大业十四年三月,杨广在江都行宫被宇文化及所杀,自称大丞相;五月,杨侑发布诏令,禅位于大丞相唐王李渊。
只是杨侑禅位的过程实在是有点耐人寻味,我竟不自觉地想起仁寿四年的那个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