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鸿渐茶楼的老板,正是曹符。
他们三人走进三楼的一间茶室,张文苏觉得,这间茶室与醉鸿渐的大堂比起来,仿佛是另一番天地。
曹符想起云墨在杜若面前说的,张文苏也是青釭阁的护剑使的事,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云墨不谙世事,这张文苏,似乎也是个呆子。
“张文苏?名字不错。”曹符喝了一口茶,“你会些什么?”
张文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如实答道:“实不相瞒,在下身无长物,只学过几天琴,认得几个字,还会几招剑术。”
他以为他的回答中规中矩。
可在曹符看来,这番话无不表明面前的这个少年至少不像表面上这么呆,却多了几分不羁。
曹符喜欢这样的不羁。
“哦?你会弹琴?这里正好缺一位琴师。”
这轻描淡写的一语,便将张文苏留了下来。
曹符是生意人,最喜欢做的,应当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可张文苏的琴技,曹符从未闻过。
张文苏的琴,从来没有听众,如今醉鸿渐大堂中的百十人,他见了便发怵,更不用谈在他们面前抚琴。
云墨见张文苏沉默不言,以为他不愿意,赌气道:“张文苏,曹符哥哥和你说话呢!你不愿意?”
张文苏回过神,不明白云墨为何会生气。
他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女人只要想生气,不管你做了什么或是没做什么,她总能找到理由的。
京城之中举目无亲,张文苏其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我答应,可我从未在别人面前……”
曹符一阵大笑,“这有何妨?你先抚给我听。”
张文苏点头,这间茶室里,其实已经有一张琴,张文苏进来时便注意到了。
一曲终了。
云墨先笑了。
张文苏抬头,看到云墨注视自己的眼睛,没道理地红了脸,他觉得云墨是在笑话他。
曹符也笑了,“琴为心声,张文苏,你也是风流不羁的人嘛!”
张文苏不知道这话是褒是贬。
曹符又道:“听了你的琴,便想和你做个朋友。我现在不担心啦!”
张文苏道:“担心什么?”
云墨又“咯咯”地笑了两声,指着茶室之外道:“曹符哥哥担心你叫醉鸿渐赔钱呀!”
不知道为什么,曹符说什么,张文苏都觉得无所谓,云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