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和子闵则来到了门前。
这是一家普通的农舍,我拍了拍门,里面的人应声道:“请稍等。”
给我们开门的正是那个少女,见了是我,微微愣了一下,朝我施了一礼,俏声问道:“这位先生,不知二位有何事?”
我想了想,拱手问道:“这位姑娘,实不相瞒,你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因此前来拜访,不知府上还有何人?”
这少女虽然害羞腼腆,却并不怕人,轻声答道:“父母双亡,家中只有祖母相依为命,二位想见祖母的话,便里面请。”
如此说来,这少女的身世倒十分凄苦,可她说出来,却平静异常,似乎并不以为苦。
我道了声谢谢,便携着子闵的手进了门,她的祖母正坐在一棵桃树下做针线,年岁虽然不轻,可却不像是已经做了祖母的人。
那少女一跳一跳地跑过去摇了摇她的祖母,指着我和子闵道:“祖母,有客人到访。”
她的祖母闻言,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了看,似乎没看清楚,又起身朝我走来。
我在她一抬头之间,却已经愣在当场,这少女的祖母,怎么竟是当年服侍过我的蓉儿?她的鬓边已经添了不少白发,目光则如当年一般温和,她显然是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
她走到我面前,微微施了一礼道:“不知二位……”
话未说完,我便打断了道:“蓉儿,是我,我是公子啊。”
蓉儿闻言,身子猛地一震,那少女在身后见状,扶住了蓉儿轻声问道:“祖母,您怎么了?”
我也扶住了蓉儿,她在抬头时,早已泪流满面,颤声说道:“公子,您……听说您已经……已经死了。”
我凄然一笑,道:“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蓉儿,她是谁?”我说着指了指那绿衣少女。
蓉儿将那少女拉到我面前,边哭边笑道:“她……”才说了一个字,却又住了口,转头对那少女道:“有客人来,还不快去倒茶?”看似在责备那少女不懂待客之道,实际上语气却十分温柔,似乎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那少女答应了一声,便转身进屋了,蓉儿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缓缓道:“老夫人故去之后,我本想出家为夫人祈福,可那日……那日宇文化及……就是现在的承止禅师提着一把带血的剑找到了我,把她放在我面前,逼我还俗做她的祖母,将她抚养成人,后来……后来我便听说少夫人……我才猛省得她便是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