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珪言语之间,卢彦卿和曹符都安静下来听我们说,说到此处,我看向卢彦卿道:“卢公子,眼下有一件事想请你去做,只是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卢彦卿一听便道:“除了不是这二位的对手,天下还有什么事是本公子不能的?”
我心中暗笑,却并不露声色,嘴上只道:“那就有劳卢公子,将从前你听到的一个消息再传一遍。”
卢彦卿一愣,“什么消息?”
子闵本来坐在丁渔儿身旁并不言语,听到此时却突然道:“唐国公府三公子玄霸,早在十年前便已重病而亡,如今在洛阳发号施令的,是……”
她话未说完,丁渔儿便插言道:“是个冒牌货!”
我一笑,点了点头。
卢彦卿笑道:“这个倒不难,只不知郁先生你肯不肯赏酒钱?”
我笑道:“拿去!”说着却只将曹符原来的那支匕首递给了他。
卢彦卿一愣,曹符道:“你拿着这个,去任何一家招牌上刻了一个‘柒’字的酒楼,任你喝多少,都不必给钱。”
丁渔儿笑道:“曹老板这下可亏大了!”
卢彦卿把玩着手中匕首,笑道:“如此甚好!”说着便要告辞。
我想了想,拦住了他道:“当日你从杜康居离开,说是要去晋阳为齐王殿下找出城中细作,谁知你一去不返,再见面时却变成了敌人,我可不知你今日一去,会不会和上次一样?”
卢彦卿闻言有些尴尬地退了回来,拱手道:“那时遭人愚弄,难道上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
丁渔儿笑道:“这可不一定!”
卢彦卿白了她一眼道:“当日事出有因,况且我自己问心无愧,虽然房遗直的父亲对你不住,可房遗直却是一片赤诚,你辜负了他,如今不过是报应不爽罢了。”
他说完此话,曹符又欲同他理论,子闵却幽幽地道:“卢公子,有位张文苏先生,不知卢公子可识得?”
卢彦卿道:“认识。”
子闵道:“当年他与越国公杨素长子杨玄感相交甚厚,却与其父有仇。张先生曾数次行刺,都为杨玄感所阻,后来杨玄感知道了行刺之人正是自己结交的好友,曾对张先生说过,这段恩怨皆是自己的父亲一手造成,倘若张先生能杀得了自己的父亲,他绝不因此而对张先生生恨。那位房公子若有杨玄感一半的心胸,也不致令卢公子陷于不义之地。”
这段话说完,座中都沉默良久,曹符与丁渔儿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