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纷飞于天际,很美,也很温柔,最是无心工作。在荣千溪的关心与游说之下,荣尉迟准了安若昔的假。
荣尉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人行道里安若昔彷徨的身影。下着雨,纷飞在地,却格外美丽……
“若昔,你要去哪儿?我也正好请假,要不要我送你。”说话的便是前几天才来的ABC,但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待着,什么也不要说。
“我很好,谢谢你!”
“好吧,那有事就找我,我先走了。”
原本温柔的微雨渐渐模糊了落地窗,天空也开始朦胧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想什么。”荣尉迟喃喃的开口,朝外面喊道“给安若昔送一把伞去。”
“是!”
接到命令的某人送去了伞,但可惜倔强的安若昔并不接受。是的,她在发泄她心中的不满和委屈,无措与彷徨。
“你就接下来吧,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我了。”
“谢谢,我不需要,你走开吧。”安若昔鬓发已经湿透,衣服也全部都打湿了,像失了魂一般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是今天是她第一次发现。这条路好长啊!怎么都走不完呢?
她的脚是灌铅一般,每走一步都很痛苦。她此时的心里却无疑是在流血,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荣尉迟,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若是失神,安若昔此刻已到了崩溃的状态。
因为就在刚刚,她被骂请回家时,荣千溪说在公司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荣国升的耳朵里了,这样也就意味着也许荣尉迟,会被取消继承家业的资格。
而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又怎能不悔,怎能不气,若是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那她拿什么去赔他。
落地窗上的荣尉迟脑恨的看着她。真的是奇怪的女人,听到男人的回报,荣尉迟更是怒气横生。
“安若昔,我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话落拿过男人手上的雨伞便朝楼下走去。
……
一辆醒目的劳斯莱特在安若昔身旁停下,沈离砚连忙的下了车,心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就披在她的身上,见安若昔抹着眼泪,心里是又恨又气……又心疼。
沈离砚故作沉稳温柔的说道“若昔,是不是荣尉迟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找他!”
沈大哥是一个很可靠的人,让人很有安全感。但是荣尉迟又何尝不是如此。
原本以为忍得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