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一看,连忙问道:“这是昨晚动了胎气吧?娘娘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说!奴婢这就回去禀报贵妃娘娘,娘娘的事儿,一定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林墨染身体不适,很快就惊动了整个皇宫,不仅李怀风很快就赶了回来,就连李昀都派人来询问林墨染的情况。
丁香一边掉眼泪,一边说道:“昨晚回来的时候,娘娘脸色就不好,后来一直睡着,睡到今天巳时,起来以后连饭都没吃几口,就又去躺着了。也怪奴婢太不当心了,娘娘一直说她没事,说宫里事多,人人都忙,她就不给人添麻烦了,就不让奴婢去找太医。现在娘娘疼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要是有个万一,奴婢死了也难赎其罪啊!”
李怀风被哭声吵得头痛,连忙摆手说道:“你先到一旁候着去,若你家娘娘真的有事,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
太医很快就到了,诊了好一会儿脉以后才说道:“娘娘的胎象一直很好,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昨晚受惊时才会没事。但是毕竟是受了惊,听说还差点和刺客动了手,已经动了胎气,胎儿当时没有出事,但是过了那股劲儿,麻烦这时候还是找上来了。”
“你别罗里吧嗦的,就说怎么办吧!”李怀风不耐烦的说道。
太医估计没少挨宫里贵人的骂,被李怀风这么呵斥也不恼,很是舒顺的说道:“娘娘现在需要安心静养,不可过多劳动,最好能躺着保胎。另外,娘娘不宜劳心费神,也不要有太多的人过来叨扰娘娘,老臣会开一副安胎药给娘娘,连服三天以后,老臣再来为娘娘诊脉。”
“那你还不快去开药!娘娘要是有事,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脱干系!看本宫怎么处置你们!”李怀风呵道。
众人开药的开药,熬药的熬药,都忙活开了,林墨染动了胎气的消息也传的差不多了,很快,皇后宫中和玉家也知道了。
没过一个时辰,就有人给李昀上了折子,说玉家图谋不轨,欲对皇家子嗣下毒手,断太子血脉,其心恶毒无比,实乃国之奸臣,请求李昀严惩皇后,严惩玉家。
李昀早有此意,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正好有大臣上奏,于是就借坡下驴,以残害皇家血脉的罪名,将皇后贬为玉妃,移居清萃宫。玉揽芳也被撤去侧妃的封赏,贬为侍妾,不经旨意,不得出东宫。
玉揽芳本以为待在皇后宫里就可万无一失,皇后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她的。但是没想到现在皇后说贬就被贬了,连一点预兆都没有,玉揽芳一下子就急了。